长篇古代言情《凤引夏商》,男女主角凤芷容东方旻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陳GIYO”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凤丞相,请抬头,您要找的太后,她回来了。”凤陆离猛然站起,练武之人视力比常人都好许多,一看,他吃惊了半晌,才缓缓反应过来。虽然宫门之上那女子头发有点凌乱,衣服有点另类,但是那...
《凤引夏商》免费试读
瑞正元年三月十六日,夏都城,皇门。天空一片广袤无垠的蓝,莹莹似有水色光泽,薄云仿若不经意坠落的棉絮,丝丝缕缕随风飘过,红日高高悬起,初春独存的和煦光华洒遍大地,阳光艳和,细水迢迢,风柔花艳嫩柳扬,极尽地暖意洋洋日丽风和,却抵不住皇门下森森的寒气逼人。
紧闭的城门外,士兵们身穿夏商国军服,头上是坚毅的盔帽,有艳红色的羽领随风扬起,森森的肃杀之气,底衣是灰暗的红,似乎历经千万番鲜血的洗涤,才沉淀出那嗜血的殷虹,人人直起腰杆挺立,紧紧地拽握着手上的兵器,不动分毫,那严守的军令此刻却透出一种别样萧肃。
微风拂过,宫门上远远立着一人,着研华衣裳,却有如冰寒意,蔓延开来。那绣着描花银摆的白袍随风浮扬,与云相融,与日争辉,衣袍主人容貌明净如白玉明珠,微微抬首,漆黑悠远的眸子清冷透彻,每一动作,都在造物者的笔下煦煦生辉。红唇微启,弧度冷硬。
“凤大人,今日可是要领着夏商军,破夏商宫门?”
那声音混着内力,远传出十里之外,震得将士们身形不自主地晃了晃,片刻才慢慢恢复那钢铁般的身形,而心只因这一句,渐渐开始不再安宁。凤陆离目光不转,一双在沙场之中练出的厉眸没有丝毫的动摇,仍是直直盯着那城墙上的身影,毕竟也是沙场老将,声音有一种破空的浑厚。
“三月十三我曾说,给你三天,把太后找出来,现如今…太后呢?”
白衣宽袖轻轻扬起,银色的玉泉花盛开在温和的日光之下,泛滟出晶亮的光丝,宫门之上他唇角微勾,云淡风轻,“太后何去何从,又岂是我东方能够管的?”
“东方旻!不要欺人太甚!除了你,谁敢对昔儿动手?”东方旻那无所谓的语气,锯齿般挠过他的心,原本昔儿失去音讯他就担心她出事了,现在最有嫌疑的人居然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他怎能不怒?如今整个朝堂,也只有这家伙敢和他不对盘。
东方旻干净如雪的脸上忽地微微一笑,宛若旭日东升之际,那破晓而出的晨光,在细碎薄淡的暖黄之中,反射出七彩琉璃的色泽,一层层一片片,绫波般的耀眼夺目。
“凤大人此言差矣。世间可是人人都如凤大人般想的。如此,东方更不会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了,您说对吧?”
凤陆离轻蔑地哼了一声,多年武将特有的嗓音透露出浓浓的不可一世,“你身上可不缺这一点脏水,估计你也不会在乎。”
东方旻轻笑了笑,不说话,往身旁挥了挥手,长臂一伸,抱起了一个小小的娃儿,那小娃儿一身黄袍刺目亮眼,大大的眼睛闪耀着如水清明,嘴巴动了动,糯糯的声音响起,“凤爱卿…母后真的离宫几日了,朕与监国公日夜寻找,依旧无所获。”
小皇帝一出场,凤陆离直接马都不骑了,翻身下马,急忙领着大军行跪拜之礼。他虽然心系其女昔儿,但他骨子里依旧有着为人臣子的自觉,对于帝皇的敬重是身体里的,血液里的,此生都不会变。
礼毕后,凤陆离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他微微鞠躬,恳切地开口:“皇上,实在是臣查过出入宫门记录,不见太后外出的记录。她在宫内无故失踪月余,恐遭遇不测啊皇上。”
忽有一道箭声传来,环绕着浓浓的煞气,似有黑雾缭绕,石破天惊。
咻
箭破空而响,声音刺耳尖锐,从凤陆离身后发出,直指宫门之上那明晃晃的小身板。凤陆离惊得一身冷汗,赶紧回头,却见自己的副将一脸正气凛然,昔日炯炯有神的眼睛,闪耀着别样的阴狠,嘴角勾着蔑视的笑意。
东方旻轻挑眉梢,也不看疾行的箭,悠然散漫地放下手中的小皇帝,长袍随手一挥,势不可挡的箭嘭然破裂,碎成粉末,细碎的木屑烟雾消弥于空气之中。那银白的箭尖被他轻易地握在指间,东方旻眉眼淡淡的,狭长的眸子俯视着下方,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凤陆离一把扯下马上的副将,恨铁不成钢的甩了他几巴掌,好不容易平复过快的心跳,才低声怒骂道道,“你居然对皇上下手!”他忠于夏商,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无故失踪数日,怎会围宫门,如今….
“凤丞相,您是清君侧?还是清君呢?”
宫门之上传来的那声音,冰冰凉凉,如山涧溪水般划过千万人的心田,却荡起千层浪,万层涛。
扑哧
手起刀落,多年来练就的戾气,刀身之上滴血不沾。就算凤陆离再不舍得这栽培多年的人,也抵不住会被扣上清君的这顶帽子,他微微躬身,也不回答东方旻尖锐的问题,而是跳过东方旻,直接向被宫墙挡住的小皇帝说:“皇上,是臣属下冒犯圣驾,万望赎罪。”
忽地,凤陆离重重跪下,‘嗵’地一声,是膝盖骨与地面狠狠接触的音量,单是这响彻天际的声音,便可知晓,这一跪,是有多重。凤陆离浑厚的声音中透着浅浅的苍老:“只是皇上,微臣疼爱昔儿,她是微臣和夫人的心头肉,她未出宫门,许久不上朝,毫无音讯,此事蹊跷,望皇上体谅为人父母的苦心,万望明察!”
孝道,大山般重重地压了下来。东方旻看了看城门处,淡淡一笑,风轻云淡。那是三州兵马,五万大军,如黑云一般压来,在城门外围了一圈,又一圈,层层叠叠,山峦似的蔓延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而他东方旻,从不打无准备之战,太后不在的那一刻起,他已将密函发送至各州,即刻调遣三州兵马来救。他轻扫了一眼底下的一万人马,缓缓摇了摇头。
嘭
端的是万里晴空,却突然落下一道响雷,有惊天雷声却无雷光,夏都城男女老少都狠狠地惊了一把,除了宫门上的东方旻,因为响雷之际,他的正上方忽然掉落一个人,是的,人,然后…他鬼使神差的就接了…
“慕容?”天上掉下的某人耳边似乎还恍惚响着谁的呼唤,她尝试着回应一声,却听不到任何回答。失重感已然消除,刺目的日光让她睁不开眼,她动了动身子,看样子是掉到了人手臂那么粗的枯树上。她握着手中的双肩包,耳畔动了动,似乎只听见风声轻扬,安心了些许,抬起另一只手遮了遮被日光直射得有些难受的双眸。
鬼使神差接了某人的东方旻,用迷倒众生的眸子一扫过怀里的某人,正准备顺手扔下宫门的瞬间他就微微地一愣,那瞳孔震惊一瞬后,倏然恢复常态,眉眼弯弯,笑意如诗,薄唇轻启,“有意思。”
这一声耳边的低语吓得天外之人一个激灵,也不管眼睛的不适猛地睁开双眼,白光下隐约看到一个清瘦的模糊轮廓,她也顾不得许多,瞬间拿着包的手往后一甩便将双肩包搭在身后,空出来的手掌直接抵在那人肩膀,一使劲,就要跃出他的怀中。
他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许,一抬手为她又输送了一股助力,原本力道拿捏精准得某人因为这突然多出来得一股力直接从他怀中滚了下来。她急忙弯起手肘,躬身减缓撞地的疼痛。
东方旻却反手一扯,青葱白玉般的指就那么轻轻地握住了她身后的双肩包,她霎时像个鸡蛋一样被人拎在空中。
预想中的触碰没有传来,她眼前的模糊逐渐清明,愣了半晌,才惊觉自己被人拎在了空中,她一时恼怒,双脚安然落地后,她霎时五指成爪,劲风一起,她转身反手往那人手臂抓去,一抬眸,恰见朗朗青空之下,一身白衣,公子翩翩,眉眼如画,樱桃红的唇畔轻轻勾起,微微笑着,像三月春花却在二月早开,映得人万分欣喜,那喜又似乎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震撼,因这容颜明净,黑瞳如墨,似笑非笑的浅浅笑意。当真是似水佳人,风华如仙,让她一时间忘了用劲,那爪子轻悄悄地在他前臂上拍了拍,挠痒痒般无害。
佳人微微挑眉,笑意更浓,手却是毫不怜惜地将从天而降的某人轻轻一甩站在他身旁,对下边的蚂蚁点似的凤陆离神采飞扬地一笑,似乎又知他看不见这颠倒乾坤的笑颜,命身边的守城士兵举起旗帜挥了挥,引起凤陆离的注意之后,他才开口道:“凤丞相,请抬头,您要找的太后,她回来了。”
凤陆离猛然站起,练武之人视力比常人都好许多,一看,他吃惊了半晌,才缓缓反应过来。虽然宫门之上那女子头发有点凌乱,衣服有点另类,但是那张脸,确确实实是昔儿无疑。他深吸一口气,心头涌上股腥气,生生咽下那喷涌而出的血液,一低头一跪下,“是微臣轻信谗言,惊扰圣驾,待微臣退兵,自当向皇上请罪!”
重磕三响头,凤陆离转身,领着部队消失在宫门前。
东方旻拉起两束烟花,燃在空中,城门外五万兵马,倏然止步。
状况外的只有两个人。从天而降的凤芷容从惑人美色中倏然转醒,凤眸一转看向地上那堆密密麻麻的士兵,眉头微蹙,再转头看了看石砌的宫门,再低头看了看扯着她背包的佳人服饰,做工精细用料考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望向眼前的万里江山,远处群山缭绕,接天处云雾蒙蒙,处处透露出生命的气息,她缓缓呼出一口气,笑了起来….她—穿—越—了—
她心情一好,看眼前的似水佳人又顺眼了几分,露齿友好一笑,轻轻拍了拍东方旻的手臂,问道:“兄弟,可以放手了么?我还有事。”
东方旻微微挑眉,目光探究地看了看她,莞尔一笑,好看的薄唇微启,道:“当然不行,我的太后娘娘。”
“什么?”凤芷容下意识就问了出口,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目光灼灼的男子,“你说我是…太后?!”
“是呢,娘娘。”东方旻笑颜戚戚,琉璃色的眸中闪着奇异的芒光。
“我不…”她刚想否认,身边突然响起了贯彻城墙的尖叫——
“啊!!”明晃晃的小皇帝那双萌萌的大眼对上凤芷容一脸惊恐,失声尖叫,更是三步一退,一退一句“怎么可能..”最后喊了一句“鬼啊!”就要撒腿跑开。
小小帝皇却被如水似画的佳人长臂一提,往他颈项后一个手刀,霎时,世界安静了。
“吵。”佳人一个字归纳之后,丢给一边的护卫,转过身笑意盈盈地看着某位状况外的天降者,“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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