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孟知安是古代言情《白月光她心机太重》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军今日也要借宿在大理寺吗?”楚清摇摇头,“当然,毕竟有些事还没查清楚。”沈思行点点头。刚到门口,却听府内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沈思行一怔,快步走进去,楚清也紧随其后。声音是从楚清借宿的厢房里发出的,因离大门进些,所以听得格外真切。二人站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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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沈思行整理好了卷宗,看着窗外已浓的夜色叹了口气。三国并立,北凉无意逐鹿而西川野心勃勃、蓄势待发,大衡平乱不久仍是风雨飘摇,外有敌、内有乱,各家势力潜滋暗长,这朝中靠得住的又有几人?
如今西川虽有野心却也只是暗中整顿兵力,若是日后两国交战,大衡未必能敌。更何况南疆还坠着一个枭图,虽国土不大,但却像只苍蝇般阴魂不散,看准了大衡怕担个“恃强凌弱”的名头。
至于朝廷……
“唉……”
想到这,沈思行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中似有化不开的郁结。
“沈少卿好雅兴,大半夜的,望月兴叹?”
楚清突然出现在窗外,倚着窗框看着夜中的圆月,为了明日长宁公主及笄宴送礼一事,楚清借住大理寺。
“啧,确实不错,好看!”
沈思行哭笑不得,问:“已近三更,楚少将军为何不眠?”
楚清拿起右手上的弓,“练箭!”
“楚少将军真是好眼力。”沈思行赞道。
“嗯哼……”楚清骄傲的仰仰头,接着纵身一跃跳进屋来。
“楚少将军,其实沈某可以为你开门的。”
楚清摆手,“那多麻烦,还是不麻烦您了。”
“楚少将军寻沈某,可是有什么事?”沈思行问。
楚清坐在桌旁的圆凳上,随意的倒了杯茶,道:“当然了!难不成大半晚上找你和你谈谈人生的远大志向?”
沈思行坐在楚清对面,也斟了一杯茶,“楚少将军请讲。”
楚清喝了口茶,将塞在自己怀里的信件拿出来,“这些是我在王春朝的密室里寻到的。”
沈思行接过信件一封一封的细细看过去,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最后一封看完,沈思行抬头看着楚清,“这些,都是……”
“十二年前,南疆大败。”楚清道。
“南疆一战损失惨重,先前只当大衡失算,原来是背后有人从中作梗。”
沈思行眉头紧皱,忽而又问,“此信可还有他人知道?”
“只我一人。”
“如此,王春朝或与此事有关。”
楚清点点头,“信上的蛇首纹应当就是和王春朝勾结的另一个人。若不出所料,此人还在大衡,甚至仍在皇宫。”
“沈少卿,”楚清看着沈思行一脸正色,“虽然你人有点无聊、古板、让人不太想结交,但在这件事上,我只能信你了。”
沈思行嘴角抽了抽。
无聊?古板?从小到大他人都称自己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可从未有人说过自己古板。
沈思行叹了口气:罢了,楚少将军的性子,这么说也没什么可在意的。
“嗯。楚将军侠肝义胆、巾帼英雄,沈某身为大理寺少卿,定不负楚少将军所托,查明此案。”
楚清笑着拍了拍沈思行的背,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可以!”
“楚少将军潇洒爽朗,果真同寻常女子不同。”沈思行也笑了笑。
“诶,你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何必将女子按在温柔似水,弱柳扶风的样子上,女子也可以潇洒自在、侠肝义胆嘛。”楚清一脸不赞同。
沈思行站起身冲楚清拱了拱手,“楚少将军说得是,沈某谨记。”
次日一早,沈思行整好了行装,着了一身紫色官服,翩然走入皇宫正殿。
外表俊朗,形貌昳丽,腰身被腰带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宽肩窄腰,唇角微勾,严肃的官服硬是给他穿出温润如玉之感,惹得周围宫女频频侧目。
“啧,沈少卿今日这一身倒真是风度翩翩,‘衣冠禽兽’啊!”
楚清大步从殿外走来,打趣道。
沈思行也不认栽,回道:“彼此彼此,楚少将军也是意气风发、衣冠楚楚。”
楚清“切”了一声,选了个观舞最好的位置坐下,而后从果盘中摘下一颗葡萄送入口中。
忽地,楚清嚼东西的速度慢了下来,眉也皱了起来。
沈思行看看楚清再看看桌上的葡萄,心下了然。
靠,什么破葡萄,想酸死我吗?
楚清嘴里含着葡萄,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最后为了面子,只好囫囵地吞下去。
谈话空挡,一位穿着暗紫衣裳的男人走了进来。
来人面上笑容如春风一般,但在见到楚清的那一瞬立刻拉了下去。
楚清露出一个无害的笑,问候道:“三皇子好久不见,不知您的脖子可还好?”
三皇子面色胀红,指着楚清半句话都憋不出来,最后只好一甩袖子向一旁的沈思行走去。
“沈少卿,许久未见,近来可好?”三皇子挂上笑容,问道。
沈思行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表情,笑着回道:“多谢三皇子挂念,沈某甚好。”
楚清放下了酸葡萄,拿起一旁的橘子,一边吃一边看那边二人你来我往地寒暄。
还好,橘子是甜的。
楚清满足地眯了眯眼。
不出半个时辰,宾客已全部到满,一一客套过后便落座了,丝毫记不起王春朝这一人物。
最后到的是江太傅江望鹤,身后还跟着江望予。
二人虽面貌有七八分相似,但周身气质却截然不同:江望鹤一身银袍,大袖板正地向下垂着,表情严肃,而江望予着了一身青衣,虽也为大袖但却随着动作轻轻的飘荡着,面上带着笑,眼角眉梢皆是春风。
见了楚清和沈思行,江望予眼中笑意更甚,冲二人一笑,沈思行也回了他一笑,而楚清只是微微挑眉,算是她回应江望予的方式。
“诸卿前来参加长宁的及笄礼,朕甚感欣慰,望诸卿今日开怀畅饮,共贺佳日!”
黄袍男子坐在殿上,身边携着一位温婉的女子,只是那女子年岁不大,看着不过三十,应和沈思行差不多大,与年过半百的皇帝坐在一起不像爱人倒像父女。
女子还虚虚掩着小腹,看样子怀孕没多久。
“诶,这秦夫人真是受宠啊,坐的都是正位。”
“什么受宠不受宠的,你也不想想那位能不能上得了台面!”
“就是就是,一个疯子担着皇后的名头,真是可笑!不过啊,我看着秦夫人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就是,就那身体,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当什么女人啊?”
“诶,你们说这次能怀多久?我赌半月!”
“嗐,多了,我觉得不出十日,这孩子肯定没了。”
……
殿下议论纷纷,秦夫人脸色有点难看,转头求助似的看向皇帝,可皇帝却如同事不关己一般看着热闹。
底下讨论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大。
“砰——”
酒杯狠狠地落在桌上,众人讨论戛然而止,纷纷向着声音看去。
楚清抬头一笑,“诸位,宴会要开始了。”
继而转头看向皇帝,皇帝也和蔼一笑,接到:“对对对,宴会开始,开始!”
乐师起乐,舞姬从殿外旋来,各个腰肢纤细,舞姿曼妙,旋转、甩袖,腰肢轻旋惹得人心旌动摇。
虽如此,她们却不是今日的主角。
一舞罢,舞姬聚在一起用粉色的衣袖拼成一朵鲜艳的牡丹。
楚清后仰:啧,有点俗。
片刻后花瓣散开,里面走出一位女子。
金丝银纹裙,合凤翠玉耳坠,眉间一点朱砂,娇俏灵动、脚步轻盈,昂着头,像一只高傲的小孔雀。
“参见父皇,父皇万福。”长宁公主福了福身。
皇帝立刻喜笑颜开,“免礼免礼,凝儿快起来吧。”
“嗯。”长宁应了一声,直起身来,眉眼弯弯,在稚嫩的脸上着实可爱。
及笄礼的过程很繁琐,楚清在一旁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便开始低头吃菜,时不时还向沈思行点评点评。
沈思行依旧坐直身子,礼貌地应着。
“这挂霜丸子不错,丸子糯,清甜!”楚清嘴里塞着丸子,含含糊糊地说。
但沈思行却没有应声。
楚清疑惑抬头,看沈思行看向台上,于是也跟着看了过去。
长宁公主?
二人视线相接,但片刻后长宁公主便将脸扭了过去,似乎是在闹脾气。
楚清停下来嘴里的动作,硬生生将丸子咽了下去。
不会是沈思行和长宁公主有情,长宁公主看我同他说话吃味了?
应该不会吧……
想是这么想,楚清还是悄悄将座椅向另一边挪了挪,继续吃菜。
及笄礼必要的流程过后,秦夫人拿了一个雕花金盒递给皇帝。
皇帝笑着将盒子打开,盒里是一支白玉簪,由羊脂白玉所制,簪头雕了九朵白池话,簇在一起,由金丝作花蕊装点,簪身缠了北凉赠的天山蚕丝,在光下熠熠生辉。
簪子由秦夫人令工匠所制,白池花是长宁公主最喜爱的花,如此精致,可见其用心。
长宁公主笑得开心,福身后接过。
秦夫人和皇帝在一边笑着,倒是一幅幸福的画面。
“恭喜长宁公主及笄,此后就是大姑娘了!”
殿下的一位老者摸摸胡子,笑着道。
他是先丞相魏周,辅佐两代君王,长宁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如父亲一般。
魏周呈上一个檀木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件桃粉的锦衣,一只只银线勾成的蝴蝶布满整个裙摆。
“知道小姑娘爱美,老朽特地差人去做的,希望我们家小姑娘喜欢。”
长宁公主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谢谢丞相伯伯!”
之后,一个个大臣呈上赠予长宁的及笄礼,长宁也笑着一个个收下,只是在接江望鹤送的一大摞经书时,长宁的笑僵硬了一瞬。
“望公主日后勤学苦读,更加专注学业。”
“多、多谢江太傅……”
楚清送了长宁一把嵌着蓝宝石的小匕首,让她拿着防身。
走到座位后发现沈思行拿着一个锦盒正欲上前。
“多谢各位大人,长宁日后定不负诸位所望。”
沈思行刚起身便听到长宁的话,只得拿着锦盒坐下,神色有些奇怪。
楚清挑眉,有些搞不清状况。
所有人的礼物都收了,就是不收沈思行的,沈思行也不打算说,这到底什么情况?
直到宴会结束,楚清也没从沈思行脸上看出什么来。
出了宫门,楚清和沈思行一起走在街上,晚风微凉,吹起二人的头发。
“沈少卿,你方才为何不上前为长宁公主献礼。”楚清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沈思行笑了笑,只是笑容中多了一丝无奈,“许是长宁公主忘了,我也不必再去扰了宴席。”
楚清看着沈思行不太自然的神情,又见他不愿说,只得作罢。
行至大理寺前,沈思行问楚清:“楚少将军今日也要借宿在大理寺吗?”
楚清摇摇头,“当然,毕竟有些事还没查清楚。”
沈思行点点头。
刚到门口,却听府内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沈思行一怔,快步走进去,楚清也紧随其后。
声音是从楚清借宿的厢房里发出的,因离大门进些,所以听得格外真切。
二人站在门前,楚清从靴子里拿出随身的匕首横在胸前,然后踹开门,屋内空无一人。
二人借着月光向里走了走,依旧无人。
沈思行去一旁燃起烛火却被猛地熄灭。
“什么人!”楚清叱到,向前一探。
那人似是从黑暗中孕育出的一般,凭空出现,拿了不知什么东西挡住楚清一击,随后再次消失在空气中。
楚清皱眉,转头看见大开的窗户对沈思行说:“沈少卿,派人查查有没有什么丢失的东西,我去追。”
沈思行点点头,“楚少将军当心。”
楚清纵身一跃,向落叶被吹起的方向飞去,身形流畅,像一只灵活的雁。
一路追至皇宫前,楚清看到了那人的身影。
一身夜行衣,身量中等,在屋檐上跳跃飞行,如同水中游鱼。
“啊!”
楚清循着声音飞下,只见长宁公主着急地盯着房檐那黑衣人。
“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那黑衣人坐在房檐上,手中把玩着那支白玉簪子,声音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小公主,这支簪子挺不错的,我拿走了。”
“你。”长宁公主似乎有些气愤,可囫囵了半天顾着教养只能说一声,“太过分了。”
“楚将军,你能否帮帮我,把我的簪子…”
看到一旁的楚清,长宁公主仿佛看到了看到了救星一般,开口询问。
楚清抱臂对屋檐上的那人说,“一个大男人,抢人家小姑娘的簪子作甚?”
“那楚将军一个女儿家,拿男人的刀枪作甚?”那人反问。
楚清回道:“可有人规定这刀枪就只能是男人的?男人拿得,女子这么就不能拿了?”
那人大笑几声,“那这簪子女儿家用得,男人这么就用不得了?”
“可那是秦娘子送的…”长宁看着让那人把簪子还回来太难,眼中不禁盈满了泪花。
楚清正要开口,就听那人道:“小公主,等小爷我玩腻了,就把他还给你。”
语罢那人站起身来,唤了楚清一声:“楚将军,小爷送你个礼物。”
楚清警惕地将一旁的长宁护在怀里,盯着那人。
那人大笑几声:“楚将军,不要这么警惕嘛,就是一些小物件罢了。”
随即,那人手向怀里一探,而后洒下一把药粉。
如面粉般细腻的粉末顷刻占据了楚清的视线,好在她迅速地将长宁的脸按在怀里,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待眼前稍清明些,她便用手散了散面前的药粉,只在地上看到了一张人皮面具。
易容……
楚清拾起面具,感受着上面人皮的触感。
真的人皮……
“那个……楚将军,刚才的药粉你还好吗?”
长宁踱步到楚清身边,小心翼翼地问。
楚清回头道:“没事,应该就是障眼法。”
“那就好。”长宁拍拍胸脯,长疏一口气。
“对了,长宁公主深夜为何在此?”楚清收起人皮面具,站起身问。
“我是来赏莲花的,顺便听说那簪子在月光下可以发出很漂亮的光,所以想来看一看,结果……”
一提到簪子,长宁精致的小脸上瞬间被失落占满。
惹得楚清一笑,小孩子总是把自己的悲喜挂在脸上,明显的紧。
“公主不用担心,臣一定会把簪子追回来的。”楚清伸手摸了摸小公主的头,惹得她面露霞色。
“嗯。”长宁小幅度的点点头。
“夜深了,长宁公主还是快些回寝宫休息吧。”楚清叮嘱道。
长宁又点点头,向楚清道了别便离开了。
楚清目送长宁离开后盯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久。
那人到底是谁?
他到大理寺是为了拿那些信?
可他却不像是宫里的人……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夜里下了一场雨,早上起来天空还是灰蒙蒙的。
江望予和沈思行站在堂前,看着天空低低飞过的鸟。
“所以,你们觉得凶手是那位尚书府的下人?”江望予问。
沈思行点了点头,“嗯,昨日来大理寺偷东西,后便消失了,巧的是尚书府的那位小四也从昨日起便不见了。”
“可这未免也太明显了,和自爆没什么区别啊,莫不是他引蛇出洞的计谋,你们若是追着他去中了计就危险了。”江望予面上带着少有的严肃。
“可这是唯一的线索了,更何况此事关乎南疆,西川等举国大事,作为国之重臣,怎能因为前路诡谲而坐视不理?”沈思行郑重地看着江望予,“望予,你明白吗?”
江望予犹豫地点头,“那你们第一步要去哪?”
“他之前同我们交谈时曾透露家住常州,那我们便去常州看看。”沈思行回答。
“诶,那楚将军去哪了?”江望予问。
沈思行看向南边远方若隐若现的山,慢条斯理地说:“她说要去同城南那位孟大夫告别。”
“又要下雨了……”
想引蛇出洞也罢,想瓮中捉鳖也罢,此行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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