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知乎小说(苏芸邢桥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最新小说_笔趣阁(苏芸邢桥松)

主角是苏芸邢桥松的古代言情《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刘菲”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又没关系,你可以去求邢归英。”“邢归英不差钱。”苏芸掏出条琉璃项链,这是她身上最后的首饰,权当是破财消灾吧,反正死一次这些东西全都会回来。邢桥松的眼睛黏在项链上移不开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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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苏芸邢桥松的古代言情《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刘菲”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又没关系,你可以去求邢归英。”“邢归英不差钱。”苏芸掏出条琉璃项链,这是她身上最后的首饰,权当是破财消灾吧,反正死一次这些东西全都会回来。邢桥松的眼睛黏在项链上移不开了,但他理智尚存,深知这件事的危险程度,摇了摇头。“不够?”苏芸道。邢桥松没说够不够,“要取出来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获得家主手印,另一条就是硬闯,但禁阁内几千张魂卷,没有......
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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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好雅儿,苏芸在庭院里待了会,天边已坠着红霞,要不了多久就会暗下来,虽然说该处理的都处理了,但能不能顺利度过今晚,她还是心里没底。

夕阳染红了萧瑟的庭院,苏芸坐在树下石桌旁,撑着脑袋沉思那个刺杀她的人到底是不是邢归英派来的?邢桥松到底跟邢归英说了什么。

还有雅儿,苏芸叹口气,虽然说她一个外来的灵魂对这里的人和物都没有过多的情感,可经历的死亡次数越多,这副身体对她的影响越大,有时候她甚至会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就是苏芸,只是记不得很多事罢了。

这使得她没法对雅儿置之不理或者直接杀了了事,原本她留着雅儿是想问清楚背后的指使之人,却是这个结果。

雅儿说的话让她确定了一件事情,现在的“雅儿”跟安倩儿是一伙的,或许雅儿的主子就是安倩儿?不,苏芸随即否认了自己这个想法,如果是的话雅儿不会用“贱人”这个词称呼她,唯一可能的是她们是平级,主子另有其人,邢桥松最开始的时候提了一句“天远府”……

苏芸的处境很不妙,这宅子里没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邢桥松倒是可以合作但是太费钱,她身上已经没多少首饰了。开局不利,她现在可是连新手村都还没出!

正在这时,关押雅儿的房间传来异响,苏芸心中疑惑,慢慢走过去,一方面担心雅儿出事,另一方面又唯恐是刺客找上门来。

那原本是一间杂物房,没有窗,里面放着簸箕扫帚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之前苏芸拖着雅儿到房间的一角。

此刻她推开一条门缝,却并未看见雅儿身影,苏芸恐其有诈,把门锁上又退回去。

找了根晾衣服的竹竿,解开锁,用竹竿慢慢推开门,昏暗的光线下,未见一人。

雅儿逃走了。

苏芸气馁地扔掉竹竿。

天边时不时传来一声鸟鸣,她回头,似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暮色沉沉,刚在邢家家主邢耀州书房,被训了一通的邢桥松退出书房,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这老头子越来越啰嗦,以前打几鞭子就完事,现在能训上一下午。

早知道跟邢归英说的那几句话会起这么大的效果,他就不接苏芸的手串,给自己找罪受。

邢归英跟邢归安之间的争斗早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邢归英由原配所生,邢归安是一个继室带过来的孩子,按理说根本不需要考虑让谁掌权这种问题,但邢耀州似乎很热衷于给别人的儿子当爹,格外看好邢归安;而邢归英由老太太带大,自然得老太太器重,两人争了好几年。邢桥松估计就算等到邢耀州一命呜呼,这两人都不一定争得明白。

事实上谁掌权与邢桥松并无关系,他想要的并不在此,只是之前他为了在邢家有一席之地,早早地向邢归安投了诚,邢耀州也很乐意看到他们几个“兄友弟恭”,而今天下午跟邢归英的那几句话不知怎地就被传成他意图“另谋他主”,连邢耀州都坐不住了,急急地把他叫过来训一顿。

邢耀州以为管不住自己女儿,总归是管得住他的。

邢桥松只觉得好笑。

不过他也乐得看见这场面,两方斗得你死我活才好,这种小打小闹权当调味剂了。

此时,邢桥松突然感觉不对,右手手肘传来若有若无的刺痛,他暗骂一声“该死”,立马奔去自己宅院。

苏芸的面前正在上演一场修罗场,两男争一女,看热闹的激动让她差点忘记自己正处于受制于人的局面。

事情发生的时候很混乱,原本她以为雅儿已经逃脱,却不想一回头,一道黑影冲自己飞来,她往后一翻滚进屋里,正想关门,那人已经携了刀架在她脖子上,她只得束手就擒被押出门外,紧接着黑衣男人喊了一声,“刘矮子你出来!”

而后,一个满脸横肉的矮男人抓着雅儿的胳膊气哄哄地出现,对着自己,准确地说,是对着身后这个挟持自己的黑衣男人。

“贺静,你做什么?杀了她啊!”

苏芸身后这个名叫贺静的男人却并没有动作,指着雅儿道,“你把她给我,我立马捅死她。”

“你他妈的这是要杀她的样子吗?你还想不想完成任务了?”刘矮子气急败坏地大喊。

矮子说完,贺静为了证明自己,迅速抓着苏芸的右手划了一刀,苏芸痛得泪腺失控,硬是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你把人给我,不然我就把她交给天远府。”

“你他妈的有病!”

苏芸也想骂,这个人有病!

许是见贺静吃了称砣铁了心,又怕有人过来,矮子语气平和了些,“你带上她,我们去其它地方谈。”

但是贺静不同意,“我说了,她给我就行。”

矮子也被气着了,推了雅儿一把,“你自己问她愿不愿意跟你走。”

雅儿咬着嘴又走到矮子身边,朝贺静大喊了句“不愿意。”

只是那双眼睛总眷念在贺静身上,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下。

这双眼睛是雅儿的,苏芸想。

“你把她给我!”雅儿那句话说完,贺静突然发难,丢下苏芸拎着把刀朝矮子砍去。

矮子明显技不如人,但屡屡用雅儿作挡箭牌,这使得贺静行动不免束手束脚,两人竟也有来有往过了好几招。

邢桥松到的时候正是这样一副场面,原本他以为的受害者蹲在地上包扎伤口,而院子里的两个男人打得不可开交,另一个女人更像是被劫持的人,吓得花容失色。

两人在邢桥松出现后就默契地停了手,只是原本被矮子抓着的胳膊到了贺静手里,雅儿屡次求救似地看向矮子,却都被后者忽视。

“贺静,解决这两个,这娘们就归你。”

贺静冷冷地瞧着矮子,“你想让我死。”

“邢桥松不过是个废人……”

矮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贺静打断,只听他冷笑一声,“那你去啊。”

“你他妈的!”

邢桥松这边已经扶起苏芸,眼睛往她右手那块包扎得惨不忍睹的伤口瞥去,肉疼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肘,还好只是划了一刀,没断。

苏芸劫后余生,大喜过望,抓着邢桥松的胳膊热泪盈眶,“大兄弟,你来得太及时了!”

邢桥松无所适从地抽出手,跟苏芸拉开了点距离,从手环抽出一把剑来,寒光一闪,对面三人立马噤声,戒备地看向他。

眼看着一场争斗即将爆发,苏芸识趣地退到一旁。

邢桥松很装逼地说了一句话,“你们谁先上,还是一起?”

苏芸差点没忍住给他叫好。

矮子正要出言嘲讽,被贺静抢先一步说道,“三公子,这事有所误会。”

贺静身前的刀晃了一晃,刀身上的流云纹饰颇为扎眼,邢桥松认出这是天远府的标志。

“什么误会?”

矮子这时已觉不妙,悄悄退后两步,正想逃跑,一把刀刺中他腹部,将他钉在地上。

“就是这个误会。”

被刺中的矮子尚存一息,躺在地上大骂,“我操你八辈祖宗,为了个臭娘们杀我,你等吧你,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还有那个小娘们。”

“他知道的你都知道?”邢桥松问。

贺静点点头,“差不多。”

“那就行。”

矮子还要再骂,邢桥松闲他聒噪,一剑划开他的喉咙,矮子就这么瞪着眼死了。

苏芸头回见这种血腥场面,撇过脸去,心中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了几十遍才勉强稳住心神。

“你不能杀我,我,不对,她还在,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雅儿”奔溃地看向贺静,一直在说些语意不明的话。

贺静并没有为这些话动容,抓着雅儿的胳膊,一个手刀劈晕雅儿。

他扶着雅儿到桌子边趴下,拔出地上的刀,随后看向苏芸受伤的手肘,割了个一样的伤口。

苏芸好不容易从那具尸体带来的冲击中回过神,又直面此人自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这是做什么?嫌自己身体太好了吗?”

“这是我该得的。”

“你割自己一刀我的伤又不会好,你快包扎一下吧。”

“他不用包扎,在神境的这点伤死不了。”邢桥松捂着自己的右手,那一刀划得他也痛的狠,神兽到底牵的什么变态姻缘。

苏芸嘀咕,她当然知道死不了。

果然,就这会功夫对方的已经不流血了。

贺静又接着道,“不知道雅儿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过我?”

苏芸下意识地摇头。

贺静略显失落,“也没关系,我本想找个时间来提亲的,或许她是觉得还没到时候。”

苏芸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不该摇头。

“雅儿她,是怎么回事?”

“是我的错,”贺静叹息道,“苏夫人应该还记得两年前钩吾山异动,我当时被派过去,在那里结识的雅儿。一开始我只觉得她是个心思深沉的姑娘,并没有多交流。直到我一时不查,被困在玉石阵中。其反复八门,每日每时,变化无端。以我一人之力绝无生还可能。幸好这时她出现了,她本是想去找你,却阴差阳错地救了我。我因身受重伤,在钩吾山中难以存活,就一直跟着她,她嫌我聒噪,总说要挑断我手筋脚筋扔到狍鸮嘴里,却始终没动手,后来更是在我跌落山崖时将我带了上去,还帮我治伤,我就知道她是个口硬心软的人,”说到这,贺静含笑,温柔地看了趴在桌上的雅儿一眼,“她只是看着不好接近。”

“直到一年前我接了个任务,护送安倩儿到临城。”说到这他顿了一下。

“君吾山到临城的来往需要登记,他们的名义是什么?”邢桥松一边翻着矮子的尸体一边问道。

实际上不止君吾山和临城,峎洲几大家族的往来都需要登记,一方面是几大家族之间的关系日渐僵硬,另一方面则是需要防备峎洲外的一些东西,当然这都是后话。

苏芸看着邢桥松嘴角一抽,她有理由怀疑这人就是为了翻钱才杀的矮子,贺静倒是见怪不怪。

“省亲,安倩儿有个哥哥在临城壬部当差。”

临城的组织架构共分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部门,这十个又分别属于邢归英和邢归安的势力范围,甲丁戊庚辛壬属邢归安,邢桥松目前就在甲部。

“后面呢?”苏芸等不及想听接下来的发展。

“我们是半年前到的临城,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们来临城的真实目的,经常跟雅儿约出来见面。他们知道后,就以我的名义骗雅儿出来,抓住了她,并施法换魂,幸亏我曾送她的一支簪子,上面刻着天远府防护咒,才让他们换魂没有完全成功,可即使雅儿的魂魄还能留在身体里,却始终被另一个魂魄压制。我试图救回雅儿,但终究不是敌手,他们本想杀了我,只因顾忌我身后的天远府,留我一命,给我下了咒,又以雅儿的性命要挟,这几个月来我不得不替他们做事,做一些不利于苏夫人的事。直到两天前,我才在一位高人帮助下破开咒术,他们还当我不敢不听从命令,又派我前来刺杀苏夫人,我这才有机会见到你们。”

“为什么是我?”苏芸道。

贺静还未回答,邢桥松抢先一步道,“你这一年动作太大,有些人沉不住气。”

“有些人?”

“那可多了,邢家苏家……崀洲几大家族都包括在内。”

尸体跟盘子里的鱼肉似的让邢桥松翻了个边。

苏芸移开视线,心里不断暗示自己那就是块肉那就是块肉。

“冷月湖那次你也在?”

“我在外围,房内是其他一些高手,为了防止你逃脱,布下三层守卫,只是他们没想到你最后会选择跳进冷月湖。”

“还真看得起我。”苏芸苦笑。

“苏夫人切勿妄自菲薄,你如今是大病初愈,当时房内四个还虚境的高手都被你重伤,他们看轻你了。”

这话听得苏芸面上一红,原主多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就让她鸠占鹊巢了。

“你说的他们,除了安倩儿还有谁?”

“安倩儿只是一个幌子罢了,背后的那几个人总是蒙着面,看不清脸,只是听口音不像是崀洲的。”

“苏家没有人参与?”邢桥松搜索完毕,走到苏芸旁边,伸手亮出一块铁牌,铁牌正面写着君吾山,背面刻着【刘范罗坊人年廿六岁分属虎部天历三千六百卅八年六月五日记】,“去年的。”

“是有几位苏家派来的,跟我一样的级别,但我也不清楚背后有没有苏家的人。”

“你当时替安倩儿作保了?”

“什么?”贺静那张脸上难得懵了一瞬,“我怎么可能给她作保。”

“那天远府给她作保的是谁?”

苏芸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搞混了,天远府给安倩儿作保这件事,是第二次时邢桥松说的,而现在的她应该不知道这个事情才对。

邢桥松也看向苏芸,这件事也就几个人知道,她是怎么获得的消息?

贺静摇头,“天远府接这项任务的只有我一个。”

苏芸察觉到邢桥松怀疑的目光,心下一凌,掩耳盗铃似的说,“天远府这个大招牌他们不可能不用。”

贺静倒是因为这句话怒了,手掌刚要拍到桌子上,瞥见雅儿又只得轻轻放下,“是我让天远府蒙羞了。”

“回去之后提醒上面的人注意一下就好。”邢桥松移开视线,苏芸松了一口气。

贺静点头,“其实我还想求两位一件事,我想求雅儿的魂卷,只有这种办法能救她了。”

魂卷顾名思义就是储存灵神信息的卷轴,相当于身份牌,也相当于一个人的半条命。一般启蒙年龄的孩子就会使用,用以测评灵神强度,也可以筛选有天赋的修炼者,天赋高的幼童会被安排进学宫学习,卷轴通常储存于禁阁中。

进入魂卷则是唯一一个可以在不伤害肉体的前提下,杀死外来灵魂的方法。

贺静想用这种方法救她。

两双眼睛齐齐看向苏芸,苏芸头皮发麻,脑门上流出几滴汗来,她哪会知道魂卷在哪里。

“之前雅儿跟我提过,到邢家后,她的魂卷作为身份信息连同你的一起进了邢家禁阁。”

这下子更麻烦了。

苏芸下意识地看向邢桥松。

“看我干嘛?”邢桥松揣紧铁牌。

“这里四个人,就你一个姓邢的。”

另一双眼睛也盯着他。

邢桥松满不自在,“跟我又没关系,你可以去求邢归英。”

“邢归英不差钱。”苏芸掏出条琉璃项链,这是她身上最后的首饰,权当是破财消灾吧,反正死一次这些东西全都会回来。

邢桥松的眼睛黏在项链上移不开了,但他理智尚存,深知这件事的危险程度,摇了摇头。

“不够?”苏芸道。

邢桥松没说够不够,“要取出来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获得家主手印,另一条就是硬闯,但禁阁内几千张魂卷,没有手印进都进不去更别说找了,就算找到了也出不来。”

苏芸收起项链,邢桥松一脸不舍。

“怎么样才能获得家主手印?”贺静问道。

“弄不到,邢耀州那个老玩意不会开这种东西。”

“邢耀州是你爹吧?”苏芸惊讶于邢桥松对他爹的称呼,邢桥松倒是满不在乎,面对苏芸的询问只一个抬眸,好像问出这种问题的苏芸是个傻子。

“大不了我就去禁阁闯一闯。”

“闯进去没命出来有什么用?”

“魂卷既然是一种身份信息,要是离开邢家也应当连魂卷一起带走才是。”

“只有死人才能离开。”

听得苏芸打了个寒颤。

“照你这么说是一点办法都没了?”

“嗯,没有。”

“你!”贺静猛地站起,眼看就要拔出刀来,被苏芸喝了一声才停下。

“住手!雅儿也是我的人,我不会放着她不管,你现在就沉不住气那我们之后怎么合作?我怎么放心把雅儿交给你?”

贺静赌气地别过脸去,“多谢苏夫人信任,我跟雅儿相知相交,早就定了终生,现在她因为我遭此大难,哪怕是没了这条命我也要把她救回来,否则我这辈子都过不去,禁阁再凶险我也要闯一闯。”

他冲苏芸抱拳道,“以往常听雅儿说苏夫人是个厉害人物,不该困于此处才是。”

说罢就抱着雅儿一个闪身没了影子。

邢桥松自始至终都淡漠地站在一边。

苏芸只觉得心里有股火在烧,也不知道这股火是冲着跑走的那个,还是身边的这个木桩子,她抬眼瞧着邢桥松,“你是故意的?”

邢桥松拿着铁牌装聋子。

“邢桥松,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认识他,”邢桥松收起铁牌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他真的是雅儿的意中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雅儿怎么什么都没跟你说?你就那么容易信他的一面之词?还是说,你不是她?”

苏芸头皮发麻,后背突地冒出一层冷汗来,然而邢桥松在继续。

“天远府给安倩儿作保这件事,知道的人总共只有三个,我,那个老头子,还有邢归安,你是怎么做到刚醒来就得知这个消息的?”

“不该知道的知道,本该知道的东西却不知道,”邢桥松看着她的手肘,“我们的书契里有一项,不准让自己受伤,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芸脸刷地一下白了,楞楞地说不出话来,良久,跟哑巴第一次开口似的,“这跟你气走他有什么关系?”

“我不气走他,怎么拆穿你?”

苏芸支撑不住地坐在石凳上,原本她也没想过能完全瞒得过,邢桥松后面给她的印象让她放松了警惕,甚至自以为可以用他,忘记了这人就是个人精!她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强迫自己过速的心跳慢下来,她又怕什么呢?自己在那个世界的身份已经模糊不清,而在这个世界又莫名其妙得了个陌生的身份,又在不断地死亡复活,重复着一切,这样的生活有尽头吗?她可以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一头撞死重新来过,但是她不愿意每次睁眼都看到同一张帐子,她也想往其他地方走走,看不一样的天空,学习这个世界让她感到新奇的法术,她也想活下去,学习,成长,然后老去,她希望在真正死亡之前回味她的一生,而不是毫无意义地死亡再重复地经历这一切。

“我可能不是她,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能想起醒来之前的梦,在梦里我死了很多次,第一次我被那碗药毒死,第二次死在邢归英手里,第三次是和离书的反噬,第四次是今晚的刺客,这是第五次,我不知道今天的一切会不会也只是一场梦,我怕我醒来之后看到的还是那床丝帐。”她看着邢桥松,眼睛里是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痛苦。

邢桥松摸着手腕上的玉环,不知道在想什么,苏芸有些忐忑,重生这种事说出来谁会信?要是邢桥松不信,又喂粒毒药给她?

哪知邢桥松却道,“二十两,替你保守秘密。”

苏芸感到无语但也松了口气。

“先欠着。”从醒来到现在她就没见过银子,身上值钱的就一些耳环项链之类的首饰。

“不赊账,那条项链给我也行。”

“这条项链不只二十两吧?”苏芸从怀里拿出绚丽夺目的项链,在邢桥松面前晃了晃,这家伙仗着她不清楚这些东西的价值,坑她一对耳环跟一根手串,还想来坑项链,这次她可不会轻易给他了。

邢桥松被项链晃瞎了眼,后悔数说小了。

“反正我不接受赊账。”

“那这样,项链给你,但是你得要替我做些事情。”

邢桥松犹豫道,“什么事情?”

“我不能放着雅儿不管。”或许是不忍,但更多的是这副身体带给她的情感,她没办法放弃雅儿。

“想点实际的。”

邢桥松这话倒不是推脱,当初苏芸进入邢府,雅儿的魂卷就连同她的一起进了丙辛部,而那个地方一般放着重刑犯的卷轴,只有进没有出。

“你只要告诉我方法,不管什么我都可以试一试。”

“任何事情都有代价。”

苏芸只当他在放屁。

见苏芸油盐不进,邢桥松才妥协道,“你等我两天。”

琉璃项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正入邢桥松怀中,“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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