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惊魂记》 小说介绍 纪录片导演在泰国,遭遇邪灵上身、死亡谜局、阴牌鬼事,更被下蛊、投入监牢,终于在泰北古墓中找到一切源头和幕后操纵者。最后的正邪对决究竟能否胜出?幕后黑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邪教终极秘密能否被揭开?所有一切的背后,竟然还有出人意料的原因。。书中主要讲述了:第二天,阿康约了于北潮去...
《暹罗惊魂记》 小说介绍
纪录片导演在泰国,遭遇邪灵上身、死亡谜局、阴牌鬼事,更被下蛊、投入监牢,终于在泰北古墓中找到一切源头和幕后操纵者。最后的正邪对决究竟能否胜出?幕后黑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邪教终极秘密能否被揭开?所有一切的背后,竟然还有出人意料的原因。。书中主要讲述了:第二天,阿康约了于北潮去酒吧喝啤酒。阿康说,因为缺了女主角苏拉婉,剧组只得暂时停拍等待。于北潮招呼服务生上了啤酒和冰块,一些小吃。刚来泰国不久时,于北潮的泰语只限于数数和说脏话。但是和茉莉在一起一年以……《暹罗惊魂记》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第二天,阿康约了于北潮去酒吧喝啤酒。
阿康说,因为缺了女主角苏拉婉,剧组只得暂时停拍等待。
于北潮招呼服务生上了啤酒和冰块,一些小吃。
刚来泰国不久时,于北潮的泰语只限于数数和说脏话。但是和茉莉在一起一年以后,除了复杂的读写费劲,于北潮的泰语交流已经没有什么障碍。
但私下在一起,阿康还是会跟于北潮说中文。
阿康的中文是长大以后学的。
于北潮听阿康说过,阿康的父母是不知道已经多少代的泰国华人,早已不会说中文。但是阿康父母对于中华传统还有着某种情结,因此一直督促阿康学好中文,甚至给他和他姐姐取了中文名字。
于北潮有些扭捏。
于北潮和茉莉是拍纪录片时认识的,后来因工作而生情。然而茉莉和于北潮都是那种倔强的性格,两人经常因为拍片理念分歧而争吵,这种争执又不可避免地带到了生活中。后来两人大吵一架,茉莉赌气买了张机票去了美国,她说她准备读个导演专业的研究生再回来。
于北潮明白,这算是某种方式的分手。可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让步,甚至认为茉莉去读个导演也是不错的选择,于是默默接受。
阿康打断他,用手在他和于北潮之间来回指着,
于北潮问阿康,
阿康摇摇头叹了口气。
阿康说他把苏拉婉安排进了医院以后,做了全面检查,然而医生毫无头绪。注射上镇静剂后,已经不会再乱咬人,只是除了睡觉以外,整天像发情的猫那样呜咽不停,却一句人话也不会说了。
他说在他的片场出了事,他多少有些内疚。
于北潮想起苏拉婉被救护车带走前黑色的瞳仁,眉头渐渐皱起,越发肯定苏拉婉是中了某种邪。
但是一只横死的野猫哪会有这么强烈的怨念?
毕竟苏拉婉不是故意踩到猫的,更没有亲手杀死那只野猫。即便是,于北潮回想这两年拍纪录片的见闻,猫灵上身这种事,似乎也是前所未见。
于北潮小时候在东北爷爷家时,倒是听过黄皮子上身的故事。但那毕竟是传说,而且,黄皮子本身就是邪门儿的动物,那可不是泰国满大街的野猫能比的。
于北潮有些好奇。他记起阿康说过,苏拉婉是他好朋友的女友。
阿康说的阿蒙应该就是苏拉婉的男友,
怪不得,于北潮想。他想起那天见到苏拉婉时的状态,熬夜宿醉,情绪低落,八成是因为失恋。
还有那天拜四面佛,苏拉婉在第三面停留了好久,说不定是在乞求神灵让她男友回心转意。
阿康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提他朋友的私事。
但于北潮心里知道,这种话起了头,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阿康捏着嗓子说,像是怕周围的人听到。
于北潮盯着阿康的眼睛,
阿康凑近,
阿康神神秘秘的样子引起了于北潮的好奇心。
说不定和苏拉婉的中邪有关,于北潮想。
阿康坐正了身子,往装了很多冰块的酒杯里续满啤酒,跟于北潮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阿康说,阿蒙本来是剧组里的摄影师,苏拉婉其实是阿蒙带进组的。虽然阿康才是剧组的话事人,但是因为阿蒙跟他是好哥们,加上苏拉婉气质长相出众,甜美可人,还懂表演,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本来大家都是好朋友,又在一起做些喜欢做的事,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
可是没多久,有天阿蒙说他要请假,还跟阿康借了一万泰铢。其实阿蒙家里是做连锁酒店生意的,生活富庶,他平时一个月零花钱至少十几万泰铢。忽然要向阿康借一万泰铢,又不肯说做什么用,不由得阿康不起疑心。
阿蒙平时不缺钱,就算有什么超出额度的用度,他妈妈从来也不会不给。但是阿蒙妈妈对于阿蒙钱是怎么花的管得很细,一笔一笔算得很清楚。所以阿康推断,阿蒙跟他借钱,一定是有一笔无法言说的开销,至少是不能让阿蒙妈妈知道。
阿蒙请假那天,本来阿康准备自己掌机拍摄,谁知一大早苏拉婉也来请假。女主角不来,只能停拍。虽然这两人都是阿康的好友,但随随便便的风格,搞得阿康不免有些生气。
过了几天,阿蒙提出退出剧组,理由是要跟家人去瑞士旅游。阿康本来觉得奇怪,好好的又不是暑假,怎么想起旅游去呢。而且说走就走,根本不把阿康的片子当回事。阿蒙虽然摆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但阿康能看出来,阿蒙多少有些无奈。
之后阿康在片场看到苏拉婉,也是一副苦脸,面色苍白,神情虚弱。问她阿蒙怎么回事,苏拉婉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阿康把这些前因后果一对照,猜了个十之八九。
阿康做了个代表堕胎的手势,
于北潮点点头。
他知道,泰国的法律规定,妇女只要怀孕就不能堕胎,除非是被强奸怀孕或者是怀孕会导致孕妇有生命危险这种情况。
以前于北潮拍宗教巫术主题的纪录片时,跟堕胎有关的灵异事件着实不少。有很多堕过胎的女人去寺庙里做婴灵超度,以赎却罪孽。
阿康继续说,
阿康喝了口酒,
于北潮看着阿康得意的样子,等着他继续解释。
堕胎,堕胎。于北潮反复念叨。
这跟苏拉婉中邪有关系吗?他回想着那天在片场的所有细节,苏拉婉发疯的样子,她凄厉的叫声。
她那像猫一样的呜咽声又怎么解释呢?假如苏拉婉的中邪跟堕胎有关,而跟那只野猫的死无关,为什么她会叫得像只发情的猫呢?
等等,发情的猫?于北潮不由自主学着发情的猫轻轻叫了一声:
阿康听到这个声音吓得手一抖,满满的啤酒溢了不少出来。
阿康睁大眼睛看着于北潮。
阿康不知道于北潮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于北潮一点一点提示。
于北潮看着阿康,咧开嘴笑了。
于北潮把杯子里的冰块拿掉,倒了满满一杯啤酒,一口喝掉。然后他把空杯子往桌上地一顿。
于北潮也压着嗓子说。
阿康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于北潮,喉结上下耸动,发不出声音。
于北潮压低声音,
阿康向后一坐,双手捂住脸吸了口气。过了有三秒钟,他才长长地把气吐出来。
阿康说:
于北潮点头。
阿康问,
于北潮锁紧眉,摇了摇头。他一时也不知道有什么合适的办法。虽然这种事看得也不算少,但是于北潮基本都是作为旁观者,从没有参与的经验。
阿康有些焦急地说:
对于阿康来说,钱不是问题,时间精力才是问题,于北潮想。当然,戏的事总有办法解决,但他也和阿康一样,对这个泰国女孩子的遭遇有些担忧。
这样的一个温婉女子,人畜无害的,怎么就鬼上身了?即便真是因为打胎导致的婴灵上身,这也不能全怪她吧?阿蒙可一点事也没有,还开开心心地去旅游度假呢。
于北潮想了想说:
于北潮觉得,这事其实也简单,找个德高望重的古巴师父给苏拉婉的婴灵做个超度应该就行了。只要他们推测得正确。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阿康,阿康觉得可以试试。阿康是泰国本地人,家里人脉多而且神通广大,这事自然就着落在他身上了。
于北潮又要了一打啤酒。
他和阿康一直喝到凌晨一点酒吧打烊,才相互告别。
又隔了一天,阿康打电话告诉于北潮,有个泰北高僧古巴诺师父,刚好在曼谷讲经。他花重金托了父亲的同学,一位宗教界人士朱先生,请到这位高僧,想给苏拉婉的婴灵做个超度。
阿康说想让于北潮一起来看看,如果有什么情况,他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
于北潮说他当然会去,虽然刚认识苏拉婉,可也算得上是患难的朋友了。于北潮虽然这样说,但他心里知道,他是把苏拉婉当成了妹妹看待。他总是没来由地觉得,苏拉婉有某些地方像他妹妹于南风,虽然其实他至少有二十年没见过妹妹了。
于北潮问清苏拉婉所住医院的位置,跟阿康约好在那儿见。
三美泰医院是一家豪华私立医院。
按阿康的说法,选择这家医院的理由,除了完备的设施和高超的医疗技术以外,最重要的是,三美泰相当尊重病患的隐私。换句话说,只要不违法,在病房里做法事完全不会受到任何阻碍,甚至可以得到医院的协助。
于北潮听茉莉说过,他们家其实也是三美泰医疗集团的股东之一,虽然是小股东,对于医院经营没太多话语权,但是得到医院的特殊照顾和方便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前提是,费用得跟上。
阿康在这方面非常自信。
靠钱解决问题永远是最直接有效的,于北潮想。
阿康请来的古巴诺师父始终保持着一副恬淡的表情,仿佛任何事都难以让他的情绪波动。
于北潮看着身着棕黄色僧衣的古巴诺,本想问阿康,花了多少钱请到的他。
但他想想还是算了,即使古巴诺自己不在意金钱,他手底下那些僧人也要吃饭的,庙堂也要修缮,花钱的地方也很多。出家人也是人,也要生存,总是需要经济基础的。
反正只要能救得了苏拉婉就行,其他的于北潮也不想关心。
看到苏拉婉,于北潮总是不自觉地想起妹妹于南风。不知道南风现在会是什么样?按年龄,南风应该已经三十二岁了,要比苏拉婉年长得多。但因为早已失去联系,于北潮错过了于南风所有的年龄阶段,他无法在脑海里构建南风的形象,只觉得任何女生的特质都有可能出现在南风身上。
于北潮收回思绪,在阿康向他介绍古巴诺后合什行礼。
古巴诺朝于北潮点点头。他跟随行的人员嘱咐了几句,让其他人在病房外等候,只带着一名徒弟进入苏拉婉的病房。
阿康向值班护士指示了几句,护士频频点头。于北潮想,护士的意思大概是上面已经有所交代,叫阿康放心。于北潮和阿康进入病房,护士开启的指示灯后,退了出去。
苏拉婉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是仍然处于昏迷中,还是因为注射了镇静剂而熟睡着。
于北潮猜阿康应该把情况都跟古巴诺交代清楚了,所以古巴诺并没有废话,径直走到苏拉婉病床前,伸出手放在她的额头。
苏拉婉动了一下,眉头蹙起,似乎对古巴诺有所感应。
古巴诺那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小徒弟,从包里拿出超度用的东西,一一摆在病床尾。
于北潮看了一下,是一些婴儿衣服、零食、奶粉和奶瓶。此外还有一些婴儿玩具、香烛和鲜花、十二生肖旗、一尊小小的佛像以及贝叶经文。
小徒弟取出一块白布,将那些贡品盖上。接着又拿出一只金色的小碗,放在白布上。他打开一瓶纯净水,然后等待着古巴诺的下一步指示。
古巴诺收回盖在苏拉婉额头上的手,转身对阿康说:
阿康看了看于北潮,于北潮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于北潮想了想说:
古巴诺说:
阿康提及了那天早上苏拉婉拜四面佛的情况,以及那只惨死在车轮下的野猫。他说完后看着于北潮,似乎在让于北潮确认他的话。
于北潮点头,
古巴诺声音温和平静,仿佛在讲经说法。
古巴诺提到这个细节。
于北潮回忆了一下说:
古巴诺用他那波澜不惊的声音说道:
于北潮想,你高僧都不知道,我们又如何知道呢。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双手合什请求古巴诺,
古巴诺转过身,右手的三根手指并齐点着苏拉婉的额头,另一只手在胸前合什,微闭着眼开始念经。
于北潮听不清他在念什么,但想来无非是超度婴灵往生的经文。
小徒弟听到师父开始念经,便将手里的纯净水徐徐倒入白布上的金碗内。
一开始这念经声倒也平常,于北潮并没在意。他不知道这样的超度法事是不是真的有用。按古巴诺的说法,他并不确定让苏拉婉中邪的是个婴灵,因为没有别的证明,只能先当婴灵进行超度。
可是这念经声慢慢变得空旷辽远,于北潮不知不觉中开始意识模糊。那感觉像是白日做梦,眼前的景物泛出弧光,所有的声音都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并在这间小小的病房中来回激荡。
之前在片场曾经感觉到的脖子上的隐约刺痛,忽然一跳一跳地强烈起来。
于北潮下意识地伸手扶住病床的栏杆。
他听到阿康在一边问:声音细如蚊蚁。
于北潮意识到自己有些异样,努力集中精神,想清醒起来。他看着念经的古巴诺,那张不停翕动的嘴巴在他眼里渐渐放大,速度不断加快。
古巴诺所念的经文声音也越发刺耳和沉闷,虽然于北潮根本听不懂,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胃中难受无比,翻涌不休,好像马上就要呕吐出来。
在这股极度的恶心烦闷就要到达顶点时,于北潮感觉脖子上的刺痛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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