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兼祧两房,侯爷和我儿孙满堂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青陶”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穆明歌盛嘉德,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兼祧 双洁 先婚后死 雄竞火葬场】谁都不知道,穆明歌是重生的。前世她辛苦照顾婆母,尽心竭力,可盛嘉德却在寿宴那日带徐盈儿回来,逼她让位,自贬为妾。她满心苦楚,步步忍让,以为能换来夫君的愧疚怜爱,结果害她的儿子丧命,二人手持白绫将她活生生勒死!再睁眼,她回到寿宴前一日!啪!啪啪!这一世,她势必让他们后悔,当初还不如死在战场,好歹算是阵亡的英魂。——“我是盛离渊,是娘亲的儿子!”盛嘉德错愕,这孩子哪里来的?...
古代言情《兼祧两房,侯爷和我儿孙满堂了》,现已上架,主角是穆明歌盛嘉德,作者“青陶”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茯苓看着她的样子,皮笑肉不笑,“您这身子沉,还是快些回去吧!我家夫人染了风寒,可别给您也染上了,到时候大爷又该挑理了。”先是被人嘲讽,随后吃了个闭门羹,徐盈儿咽不下这口气,就转头去了盛老太太那。徐盈儿打着请安的名义,刚进了房间,就听见盛老太太语气中带着薄怒,“穆明歌病得可真是巧了,怎么偏偏我找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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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德替徐盈儿受了夹板气,刚想回房找她说道一番找些安慰。
可还不等他开口,就看见徐盈儿脸色不善,一早就站在门口等着。
盛嘉德有些纳闷,“你现在身子沉,怎么不回去休息?”
“我回去休息?”徐盈儿冷哼一声,“我现在身子沉了,没法伺候你,你就想着去找穆明歌是吗?”
被人拆穿了小九九,盛嘉德矢口否认,“你这是听谁说的?我不是听你的去找她要钱了吗?还有,自打你掌家之后,我跟着操了多少心?”
徐盈儿哪里肯听他解释,更是赌气道,“好!我不是让你操心了吗?当初你说得好好的,现在就变卦了?那这家我还不管了!”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盛嘉德心里觉得憋屈,就去了书房躲清净。
反而是徐盈儿把这事上了心,琢磨起该怎么把这个烫手山芋给甩回去。
太后索要银子的事,她也听说了,那么多银子谁能变得出来?
翌日一早,西苑内。
穆明歌正用着早膳,就听见茯苓进来禀报,“夫人,徐盈儿说有事找您,正在门外......”
穆明歌放下筷子,“不见。”
茯苓有些迟疑了一阵,还是小声提醒,“夫人,要是让她一直在那,大爷那边也许会借此生事......”
穆明歌转头一想,确实这个道理。
如今她打定主意,不掺合侯府的事情,自然要注意些,不然被盛嘉德小题大做,免不了影响盛鹤辞。
随后,她便淡然吩咐,“我病了,从现在开始西苑闭门谢客。”
徐盈儿本来准备了许多话,可愣是没听到穆明歌根本不接招,或者说她根本没瞧得起自己。
茯苓看着她的样子,皮笑肉不笑,“您这身子沉,还是快些回去吧!我家夫人染了风寒,可别给您也染上了,到时候大爷又该挑理了。”
先是被人嘲讽,随后吃了个闭门羹,徐盈儿咽不下这口气,就转头去了盛老太太那。
徐盈儿打着请安的名义,刚进了房间,就听见盛老太太语气中带着薄怒,“穆明歌病得可真是巧了,怎么偏偏我找她有事,就这个时候病了?”
倒不是盛老太太关心儿媳,实在是昨天已经做了保证,如果没法上交银子,太后那里怕是不好糊弄。
可银子又不是地上的石头,盛老太太左思右想,也只能先想办法哄哄穆明歌,让她从私库里拿些银子应急。
反正这银子拿出去,盛老太太有一万种办法赖掉,之前穆明歌花了那么多银子,也没见她抱怨过,这次让她出点花销,又怎么了?
结果就当盛老太太觉得十拿九稳时,穆明歌称病闭门谢客,直接弄得她猝不及防,这才发了脾气。
就算盛嘉德对不起她,那也是小辈的事情。可她身为婆母派人亲自上门,已经是给足了面子,谁想到这都没情动?
徐盈儿瞧着风向不对,先是安抚了一阵盛老太太,随后就吹起了耳边风,“老夫人,我知道了您作保的事情,这才想着去找穆明歌借些银子,没想到她竟然这般冷血,我看她根本不想当咱们盛家人!”
本来盛老太太也不怎么喜欢徐盈儿,可架不住穆明歌如此无理,让她看徐盈儿也顺眼了几分,好歹徐盈儿还是会说的话。
盛老太太点点头,算是承认,“这穆明歌确实不像话,真以为盛家离了她还就不成了?”
“你说得对!”徐盈儿赶忙附和,“我看就是二爷给她惯的,家中出了这么多事,也见二爷......”
“休得胡说。”盛老太太有些不愿意,“鹤辞忙着军中事务,怎么能在这种事情分心?”
徐盈儿听她这么说,又暗戳戳地尖酸起来,“老夫人,要我说她就是觉得母凭子贵,仗着二爷脾气好。可说句实话,我这才是嫡传的大爷骨血,她那算什么?”
盛老太太心中有气,免不得心中有了偏向,“谁说不是呢?老身当真看错了她。”
徐盈儿能说会道,把盛老太太哄得开心,却是对银子这事只字不提,反倒是说了穆明歌不少坏话,也让盛老太太对她有了偏见。
等徐盈儿刚走,盛嘉德就急匆匆走进来,大声道,“母亲,我有办法筹银子了!”
盛老太太一听这个,赶忙询问,“你想到了什么办法?我可告诉你,不许做些犯法的事情。”
“母亲,你说什么呢!”盛嘉德笑了笑,“我和盈儿私订终身,不如趁此机会操办一场喜事。二弟如今在朝上颇有威名,自然少不了咱家的份子。到时候不仅太后的银子够了,恐怕咱们还能剩下不少。”
盛老太太还是有所顾虑,“可是操办喜事也是需要银子,这钱你准备从哪里出?”
“那还不好说?”盛嘉德越说越起劲,“咱们侯府办事,那些商贾不得上赶着送东西过来?到时候他们的钱先欠着,等收了份子,再给他们就是了。”
一想到太后的手段,盛老太太也顾不了这么多,“我儿可是真是聪明,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好了。”
听到这话,盛嘉德颇为得意,得了母亲的允诺后,就匆匆告退,想着该如何在徐盈儿那里找回面子。
走在路上,他越发得意,更是转头吩咐,“来人,把帖子准备好,同侯府有来往的贵人,全都发上一份,这事一定要办得热闹。”
还不等盛嘉德过了高兴劲,就看见徐盈儿又哭丧着脸,坐在床上生闷气。
盛嘉德满脸纳闷,“盈儿,你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和母亲说了,不仅银子的事情解决了,我还要给你补一个婚事!以后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看谁还敢轻视你!”
徐盈儿听见“轻视”这两个字,突然激动了起来,“谁敢轻视我?郑国公设宴,可是给府上送了请帖,凭什么穆明歌有,我就没有?”
一提到这个,盛嘉德这才想到,刚才仆人就送了请帖过来,说是郑国公有请。只不过他光算计着赚银子,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看着徐盈儿这么闹,盛嘉德只得耐着性子,好言相劝,“可别气到肚子里的孩子,咱们可是一家人,我收了帖子,自然能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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