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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熟，”刘诚不知他舅何意，斟酌了一下决定老实回答，“连上开标，总共就见过三次面。”
“小铃铛上中海国际学校的事，是他帮的忙吧?”
“是——”刘诚老实回答，“不过......”
“不用解释。”潘越凯打断他，“那孩子是一个特别懂分寸的人，我知道他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刘诚傻眼，都不用他解释，亲舅就自己把话给圆了，亲舅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了。
“那是个很特别的孩子。”潘越凯想起与钱钺见面的情况，对方整个酒桌上一句未提合作的事，但第二天就叫人把合同送上门来，很显然看得是那个叫郭凡的面子，“以后有空的时候，多跟他聚聚，你们都是年轻人，能说到一块。”
“......”刘诚傻眼。
10、
跟博通的合同有效，继续履行，而且业务具体经办人员还反馈，甲方对我们的态度好得不行，回款根本不用催，到期对方自动就付，做了这么多年的乙方，终于体验了甲方爸爸的感觉。
李毅见如此大的事，被我不声不响的压了下来，心下对我有了些许忌惮，暂时老实了下来。
我到公司的第三个月，又为公司拿下了一个订单，进入公司三个月，我便为公司拿下了三个大订单，是公司 9 名业务员表现最为优秀的。
我也未料到，原来我在销售这一块意具有如此天赋。
三个月的销售经历，使我明白一个道理。
销售就是做人。
我以前虽然没做过销售，却学会了识人、做人。
有句老话说得好，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我有些明白老头让我在各种行业、各种职业中打滚的用意了。
社会，的确是最好的学校，这些东西是大学里永远不会教给你的。
有一天，我刚进办公室，便被老李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问我在费用报销上有没有问题，有问题的话，赶快处理。
我不解，他悄声告诉我，集团审计组下来了，说是审计组接到举报，有人虚报费用。
我不在意。做销售的，哪个不得有些灰色费用，只要能帮公司接下订单，一般来说都不会有问题。
集团审计组进公司三天后，突然把我叫进了会议室，说我有两笔费用，需要我解释解释。
那两笔费用是公关费用，因原因特殊，当时我用的现金支付。
在支付那两笔费用前，我特意请示后李毅与总经理欧阳正鹏，两人同意后我才支付的。
审计组听了我解释，找李毅对证，不想他却拒不承认，说这两笔费用他虽然签了字，但具体是什么费用，他却不清楚，因为我当时我说总经理已经同意了，他便签了。
话里话外我是总经理的亲信，他管不了，他就是一个傀儡，我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审计组找总经理欧阳正鹏对证，欧阳正鹏说的确有这么一个事，但具体操作是由我负责的，他只管大方向。
总经理这话让审计组对我的怀疑更深了，要求见客户对证。
这个要求我肯定是不能答应的，这根本就是在让我出卖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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