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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我看向站在一旁的张昊和吴芸。"准备行动。"
凌晨三点的图书馆一片寂静。通过赵曼的关系，我们获得了合法的进入权限。地下金库的防护级别很高，但对于我们这些专业人士来说并非难事。
"408590."我输入密码，金库的大门缓缓打开。
"就是这个。"吴芸指着角落里的一个老式保险箱，"二十年前的标准配置。"
我深吸一口气，输入那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日期：981107。
保险箱打开的一刹那，警报声突然响起。
"有人提前来过！"张昊大喊，"系统显示十分钟前有人入侵！"
但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保险箱里的东西吸引了。那是一份泛黄的文件，上面赫然写着："量子通讯预研项目 - 终极报告"。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份报告，我找了二十年。"
我们转身，看到黄志刚站在门口，手里举着枪。但最让我震惊的是站在他身边的人——科恩。
"真是感人的重逢。"科恩微笑着，用标准的中文说，"看来马忠的计划很成功，把所有人都引到了这里。"
"你认识马忠？"我问，同时在思考反击的可能。
"哦，不仅认识。"科恩的笑容扩大，"应该说，没有我，就没有二十年前的那场叛逃。"
这个回答让我心底一沉。难道...
"没错。"黄志刚接过话题，"二十年前的量子通讯项目，其实是一个圈套。真正的目标是为了今天。"
"什么意思？"张昊问。
"想想看。"科恩慢条斯理地说，"二十年前的技术根本实现不了量子通讯，那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培养和识别人才，为二十年后的真正项目做准备。"
我开始明白了："所以马忠的叛逃..."
"是为了潜伏在国际情报组织内部。"一个声音从科恩身后传来。马忠走了进来，手里也拿着枪，但枪口对着的是科恩。
场面一时变得极其复杂。
"你以为你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科恩冷笑，"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包括你给陈默的那些提示，都是我允许的。"
"是吗？"马忠的语气依然平静，"那你知道顾教授其实没有中毒吗？那场戏是我和他商量好的。"

这个消息显然出乎科恩的意料。就在他愣神的瞬间，吴芸突然行动了。她一个侧滚翻到科恩身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枪。
混乱在瞬间爆发。黄志刚扣动扳机，但马忠早有准备，一枪击中了他的手臂。张昊则趁机扑向科恩，两人扭打在一起。
我抱着文件快速移动到掩体后，同时示意吴芸掩护张昊。马忠则趁乱将黄志刚制服。
"够了！"科恩突然大喊，"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知道为什么我今天会来吗？"
他挣脱张昊的控制，从怀中掏出一个装置："因为真正的量子通讯算法已经在传输了。就在刚才，当你们都专注于这个保险箱的时候。"
"不可能！"我说，"林佳说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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