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爱意不满》,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晏时川 ,是著名作者“晏”打造的,故事梗概:世人都说我像晏时川早逝的白月光。就连他自己也这样说。众人嘲讽我不知检点,骂我想攀高枝。可没人知道,他午夜梦回时呢喃的名字,是我那相依为命的亲生姐姐。1晏时川回国时,打电话让我去接机。彼时是凌晨四点,四周万籁俱寂,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他最爱的那条裙子,在机场等了他一个小时。凌晨五点,接机口明亮的灯光下,他戴着大黑墨镜,仿佛没看到我一样,冷着脸走过我旁边。他步子迈得很大,黑色大衣随着步伐在空中甩起僵硬的弧度。我踩着高跟鞋,咬牙费力跟上他。机场外寒风瑟瑟,他大发慈悲似的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我被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角肌肉抽动,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你有病吗?晾着我很好玩儿?」.........
精品小说推荐《爱意不满》,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晏时川 ,是作者大神“晏”出品的,简介如下:他步子迈得很大,黑色大衣随着步伐在空中甩起僵硬的弧度。我踩着高跟鞋,咬牙费力跟上他。机场外寒风瑟瑟,他大发慈悲似的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我被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角肌肉抽动,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你有病吗?晾着我很好玩儿?他也终于笑了起来。那双冰冷的手伸过来死死禁锢住我的脸,我瞪他,...
爱意不满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世人都说我像晏时川早逝的白月光。
就连他自己也这样说。
众人嘲讽我不知检点,骂我想攀高枝。
可没人知道,他午夜梦回时呢喃的名字,是我那相依为命的亲生姐姐。
1晏时川回国时,打电话让我去接机。
彼时是凌晨四点,四周万籁俱寂,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他最爱的那条裙子,在机场等了他一个小时。
凌晨五点,接机口明亮的灯光下,他戴着大黑墨镜,仿佛没看到我一样,冷着脸走过我旁边。
他步子迈得很大,黑色大衣随着步伐在空中甩起僵硬的弧度。
我踩着高跟鞋,咬牙费力跟上他。
机场外寒风瑟瑟,他大发慈悲似的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被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角肌肉抽动,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你有病吗?
晾着我很好玩儿?
他也终于笑了起来。
那双冰冷的手伸过来死死禁锢住我的脸,我瞪他,却见他笑得更猖狂。
这样才对。
墨镜的遮挡下,那双黝黑的眼睛笑得弯起。
这样才像她。
说罢,他把外套脱给我,我一把接过,而后话也不同他讲,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停车场走去。
掠过他时,他却从背后一把抱住我,力度大得仿佛要把我镶进骨肉里。
……他轻喊,模糊音节下拟出一个名字,热气透过呼吸渲染进我的脖颈,别走。
寒风把那几个字送进了我耳里。
我知道那是什么。
是夏月。
2夏月是晏时川的白月光。
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晏时川的逆鳞,晏时川的痴妄。
最初是一场意外,喝醉酒的他带走了兼职的小服务生,不顾她的意愿强迫了别人。
那个女生就是夏月。
发现她是真的拒绝后,晏时川反而对这个倔强的女生有了兴趣。
随后就是永无止境的软性囚禁。
数不清的高定奢侈品送到夏月面前,把这个靠打工糊口的女孩锁在了钱财的深渊里。
所有人都说她运气好,说她成了被包养的金丝雀。
结果某天,这个金丝雀飞出了牢笼。
她逃掉了。
可惜好景不长,暴怒的晏时川抓到了这只倔强的刺猬。
然后一根一根,拔掉了她浑身的刺。
夏月死在了那家私人疗养院里。
就连尸体都被遗弃在荒山。
可最令人可笑的是,直到人死去,晏时川才猛然发觉起初那微不足道的兴趣已经转换成满腔的爱意。
可惜世间再没有夏月的存在。
晏时川后面遇到的女孩,再没一个像她。
直到我的出现。
相似的眉眼,同样倔强的脾气,相同的喜好。
我承受了晏时川的贪嗔痴。
我成了新的夏月。
3这是我跟着晏时川的第二年。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降雨。
下车时,果然下起了雨。
司机拿了两把备用伞,给先一步下车的我撑开,我礼貌同他道谢,伸手准备接过他的伞。
下一秒,晏时川却从背后把他推开。
司机踉跄了几步,勉强站稳,我下意识想要拉他,伸出的手臂却被始作俑者反手扯住,被迫站在了雨里。
细碎的雨滴瞬间变大,砸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绵延雨幕下,晏时川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像一条阴冷的蛇。
我骂他神经病,想躲回伞下,却被他拉着动弹不得。
豆大的雨滴砸得人生疼,我费劲想要挣脱,他却越抓越紧。
为什么?
他问我,别人给你打伞,你为什么要去。
司机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我语气不爽,却还试图和晏时川讲道理:我只是接伞,让他腾出手来给你打伞。
手臂的痛意愈发明显,他眉头皱起,那张俊冷的脸上满是阴沉。
为什么要接别人的伞?
我分明痛极,却不再挣扎,脸上扯出一个讥讽的笑来:要你管?
明亮的路灯把雨夜照亮,却照不到晏时川的神情。
我余光瞥到司机的头都快埋进地里。
却听沉闷的笑声响起,他边笑边喊我的名字。
柳明,你果然很像她。
4回到晏宅时,管家看到晏时川被打湿的衣物,又怨又怒地盯着我。
你怎么接人的,接个人都接不好?
我嗤笑回怼:你家老爷想淋雨,我怎么拦得住?
这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明显是知道晏时川脾气。
他噎了一下,剩下的还未出口,被晏时川一个眼神打断。
于是他只得不情不愿闭上了嘴。
晏时川转身就上了楼,我也没理背后一脸怨气的管家,回房间洗澡。
因为淋了雨,当天我就发起了高烧。
意识随着温度燃烧殆尽,半梦半醒之际,我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死死卡住我的脖子。
因为缺乏氧气,我呼吸困难,有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被耳朵接收到,是有人在骂我:夏月,不准离开我。
夏月。
捕捉到这个名字,本来恍惚的精神陡然清醒了几分。
我费劲力气睁开沉重的眼皮,果不其然看到晏时川低沉到可怖的脸。
对上视线的下一秒,他放开了手。
陡然呼吸到了氧气,我咳得撕心裂肺,五脏六腑都快被咳出来。
等我缓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脖颈和肺部残留的痛觉让我知道方才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晏时川好像只是过来看我一眼,顺便让我体验一次窒息濒死的感觉。
烦闷的空气中,情绪变得麻木起来,窗帘被死死拉住,让人分不清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
我最后看了一眼床头柜上廉价的蘑菇夜灯,呼吸沉重地浑浑睡去。
5我做了个梦。
梦到以前,我有个幸福的家。
父母恩爱,姐妹亲近,母亲每天早上都会用番茄酱在四个煎蛋上画笑脸。
后来父亲出警殉职,煎蛋变成了三个。
再之后母亲在下班途中车祸,只剩下了我们姐妹俩。
为了保证我上学的生活费,姐姐辍了学去打工。
夜深人静时,她抱着我,眼泪落在我的头顶,是冰凉的。
囡囡,你要努力,不能让爸爸的警号封存在档案里。
于是我拼了命的学习,把悲伤都留在试卷里。
迫于生活的压力,姐姐出门越来越早,回家越来越晚。
但我每天起床,都会在桌上看见一份画了笑脸的煎蛋。
直到高考后,煎蛋没有了。
姐姐失踪了。
她只留下一封信:囡囡,别来找我。
我发了疯似的寻找她,从她打零工的便利店,问到做兼职的酒吧。
收到警校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接到了警局的电话:你好,是夏月的家属吗?
我见到了姐姐的尸体,和一本字迹凌乱的日记。
6再醒来时,脸颊一片冰凉。
房间里依然只有蘑菇夜灯微弱的暖光,我擦掉干涸的泪痕,把还冒着热气的药喝掉了。
生病让思考都迟缓了许多,嘴里的苦味蔓延,我抬起头,对上开门进来的阿姨。
她端起空碗,目不斜视走出房间,走得极慢,全程和我没有一点交流。
她的腿弯成一种不自然的弧度。
这是陈姨。
听仆人们讲,她是姐姐在晏宅最亲近的阿姨。
亲近到晏时川嫉妒得发疯,二话不说就把陈姨辞退。
直到姐姐去世,他又让陈姨回了晏宅。
可再出现时,陈姨的腿却有点跛了。
除了陈姨和晏时川外,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
那段时光好像就这样被掩埋进这栋宅子里,只留下了她的腿疾。
我把陈姨偷偷递给我的糖吃了。
是甜的。
7痛苦好像在睡梦中减轻。
我睁眼的时候,眼皮不再沉重得动弹不得。
晏时川坐在我床边,把玩着那个做工粗糙的蘑菇夜灯。
敏锐地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看向我,表情冷淡。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
他在等我抓狂,等我发疯,等我不计后果的辱骂他。
因为那样才像姐姐。
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在房间响起,他被打得微微侧头,碎发遮住了眉眼。
我看到他绷直的嘴角微微扬起。
下一刻,他饿虎扑食般扑过来撕咬我的唇。
血腥味从嘴里传来,我忍着疼痛,想要挣扎,又被无情镇压。
闷闷的一声轻响。
是蘑菇夜灯掉在了羊毛地毯上。
8再次见到陈姨,是在餐桌上。
我大病初愈,单薄的睡裙遮不住一身狰狞的咬痕,还有各种淤青。
所有人都对我的状况视而不见,只有陈姨,在晏时川看不见的地方,偷偷露出了一瞬间不忍的神情。
吃完饭,我在晏时川的面前被造型师拉走了。
她给我做了一套简约的造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然间以为看到了姐姐。
晏时川带我去了聚会。
他的狐朋狗友们聚在一起,每个人都藏好了心思,欢声笑语下暗流涌动。
有个美艳的女人想要靠近晏时川,屁股还没挪过来,他冷着脸一声滚把人气得站起身走远了。
他顺势揽住了我的腰,力道之大,搂得我生疼。
我也气得骂他滚,表情难掩愤怒和恶心。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说了句:太像了。
于是引得一群人附和。
9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晏时川也知道。
他笑起来,把我抱进怀里,冰冷的手伸进我的裙底。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用最大的力度想要挣脱,却被他死死禁锢在腿间。
每个人的表情都在看好戏,我急得一手肘往他身上怼,却无济于事。
那只手像阴冷的蛇,吐着蛇信蔓延过我的身体。
危险,又无法逃离。
我原本以为自己早已丢弃了羞耻心,但在此刻,我仍旧能感觉到耻辱。
那些恶意和下流的视线凌迟一般落在我身上,绝望和不甘缠绕着我的心灵,我死死盯着地面,想要把狼狈的模样锁进地里。
我听见有人在笑,笑着说:太像了,就连反应也一模一样。
荒谬的不安感蔓延上心头,我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恨意渐深。
姐姐也曾被这样羞辱吗。
我不知道。
我甚至不敢抬头,怕自己控制不住脸上扭曲的表情。
在满堂哄笑中,晏时川吻住了我的脖子。
10那天是怎么回来的,我记不清了。
因为情绪波动太过剧烈,再加上病体还未恢复的免疫力,我再次卧病在床。
姐姐又出现在了我梦里。
这次她留给我的只有背影。
我拼了命的想要追上她,却有只手死死拉住我,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走越远。
突然的窒息感让我从睡梦中醒来。
晏时川单手捂住了我的口鼻,那双偏执的双眼病态到令人恐惧。
你哭了。
他说。
你为什么哭?
他问。
你只能为我而哭。
巨大的痛楚随着他的话语席卷而来,我死死抓着他的手,奋力挣扎,想要呼吸空气。
肺部快要炸开,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窒息。
那只禁锢我的手如钢铁一样不可撼动,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触摸到了死亡。
在那一刻,我切实体会到了恐惧。
我怕计划来不及实施,我怕目的还没达成就会死去。
我怕在另一边的姐姐,永远得不到安息。
漫天痛苦中,我的意识黑了下去。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北风读物》回复书号【22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