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萧宁熙上官清出自古代言情《江山为谋,凤唳九天》,作者“一诺重金”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在大梁,有位霸气归来的燕王,从西北战场踩着风霜凯旋;而江南烟雨朦胧中,走出了首辅家那位温婉如柳的小姐。按理说,这俩人背后的大佬可是死对头,见面不是吵架就是瞪眼。燕王一开始还傲娇地吐槽:哼,那老狐狸的女儿能好到哪去?可谁能想到,剧情反转太快,最后他竟然乖乖认栽,无奈笑道:哎,本王这回是真的怕老婆了!...
他端起冷茶一饮而尽,继续道:“现在外面可是议论纷纷,竟有人说推宋三小姐落水的是上官良的女儿上官小姐,因宋小姐落水时与上官小姐正挨在一起。也有人说是宋小姐是故意落水,引得好儿郎搭救。”
燕王不置可否,上官良阴险狡诈,其子女也不遑多让,不过无凭无据,空口白牙造谣也令人厌烦,“宋小姐应该不是故意落水,那池水刚刚解冻,冰冷异常,多耽搁一会儿就有丧命的危险,宋小姐不至于为了嫁人而搭上性命,更何况,万一无人出手,岂不是功亏一篑。”
容彻赞同的点点头,顺手将燕王衣襟上的一根女人长发取掉扔在地上,疑惑道:“你方才是与宋小姐打架了不成,薅女子头发可不是你堂堂燕王的做派。”
“休的胡言乱语,本王何时动过女人,宋小姐掉发与我何干?”
容彻眼珠转了转,“你怎未动过女人?在西北之时,与韩玉英打架的不是你?”
萧宁熙瞥一眼容彻,语气无奈,“那叫切磋武艺,容二公子,书是个好东西,有功夫多瞧两眼。话说回来,你怎么才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容彻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完一杯茶,“我怀疑上官鸿带回来的金印是假的。”
萧宁熙骤然抬头,“为何?”
“今儿一早我去内务司详细了解邓为底细,正巧碰上内务司匠人修补一批珍贵的珠宝首饰,我就顺嘴问了一句寻回的金印是否完好,一位姓孙的师傅悄悄将我拉到无人的地方,跟我说他怀疑金印被人动过手脚。”
原来,内务司有规定,凡是送回的金银制品,必须过水称重。这么做是防止有人掏空内里或是切下不容易留意到的边边角角,尤其是做工精致复杂造型多般变化的金银首饰。但是寻常的秤很难精确的量出重量,必须过水称。
所谓过水称,即将金银放到一个特制的装有一定量清水的陶罐内,罐子内壁上有刻痕,若是水位还能升到册子之前记录的位置,便是完好的,否则就被人动过手脚。
孙师傅将金印放到陶罐内,发现水位并未上升到之前的位置,这才起了怀疑,又不敢声张,事关重大,便悄悄告诉容彻。
容彻百思不得其解,“你说这好端端的金印怎么就变轻了呢?”
“金印外观是否与以前一样?”
容彻点头,“奇就奇在此处,据孙师傅所言,金印与之前画师描绘的别无二致,通体亦未有刮擦痕迹,他过水称重三次,均显示金印轻了一些。”
良久,萧宁熙起身,立在暖阁窗前,窗外几棵梅树,梅花点点枝头,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这园子的主人前朝皇后难道在金印中藏了秘密?
“容二,这起金印失窃案或许并非简单的偷盗案。你再去审那个叫邓为的太监,倘若他还是嘴硬,上手段撬开,这次不问他为何偷金印,问谁指使他偷金印,记住,切莫让他人知晓。”
容彻问:“你怀疑他背后有人?”
良久,萧宁熙若有所思的回道:“我更怀疑这背后有阴谋,而窃取金印只是开始。”
上官清从暖阁逃出来,也无心思再去寻宋启莲,向长公主告辞后,便离开梅园回家。
马车上,宝珠留意到上官清脖颈上的红痕,惊讶道:“小姐,这红痕是怎么来的?您别骗我,我一看便知是有人掐出来的,这是哪个挨千刀的贼人干的?”
上官清摸了摸脖子,只好把事情原委讲一遍,略过做梁上君子的事情,不知怎的,那人手掌扣住她腰部的地方,回想起来,如点火一般,烫的惊人,连带着脸面也发热起来。
宝珠听完生气的骂那人一通,又伸出手轻轻替小姐揉捏化瘀,这要是被慧娘看见,一准儿她又要挨顿骂。好在快到首辅府之时,红痕已经似有若无。
上官清一回府,即刻派人去国公府送拜访帖,半天的功夫,国公府大公子宋启文竟亲自前来接她。
“上官小姐,恕在下唐突,妹妹回府发起高热,她有事相求,便让我亲自前来接小姐过去一趟。”
上官清对宋启文印象颇佳,此人彬彬有礼,儒雅敦厚,在作画上颇有造诣,与她能谈论一二,之前她受宋启莲相邀去国公府游玩,宋启文常陪伴在侧,论诗作画,别有一番风雅。
“宋公子有礼,既然如此,咱们快些去吧。”
到了国公府宋启莲住的院子,上官清推开宋启莲卧房的门,鼻尖立即传来一股药味,而宋小姐病来如山倒,虚弱憔悴的合眼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