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中的人物晏乌楚昭昭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键盘冒火早早”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内容概括:她穿书了。书里谁都没想过那低贱马奴身份居然不简单,摇身成摄政王的那日一把火将仇人烧了个干净,模样仿佛勾命厉鬼。刚一睁眼,发现她成了在反派落难时极力作践反派,后被烧得最大声的公主。马车外,还是奴隶的反派正因她一句话被打得血肉模糊。这下看完结局的她表示,惹不起,根本惹不起。她自己可不想早早丧命反派之手,还是识时务一点为好。...
晏乌见她这副反应,舔着牙尖扯出个笑容。
指骨轻巧凑到呼吸前,楚昭昭已经难受得眼尾沁出水珠,被另只掌控者脑袋的手漠然拭去。
粗粝掌控生死的指骨此刻摩挲,仿佛只是冷淡检查着那两瓣软是吃错了什么药被人算计成这般模样,又像是碾着细软找她藏了什么在两瓣唇里,以至于那么柔软,那么让人晃神。
带着侵略感的气息让楚昭昭不自在转过头,但钳制住下巴的掌心强硬不容她有半分躲闪,指头更不放过她,她只能在人手下艰涩呼吸,垂在—旁的手死死攥住晏乌袖角。
她泪眼朦胧向上看,看不清手指的主人,只看见插进嘴里、仿佛要—直探进她窄窄喉口里去的手。
手下人快被逼昏过去,晏乌不紧不慢松开她。她缓了缓,轻轻吐气,脸侧还有薄汗,好似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不是吃了什么,那应该就是桌上燃着的香有问题。
晏乌静静擦干手,眼皮懒垂着。坊间小玩意燃不了多久她自己就会好了,只是不知这药是别人害她,还是她胆大包天要拿去用谁。
晏乌想起余光瞥见楚昭昭理直气壮踏进厢房的画面,今天来的人可不少,什么姓陆的姓李的,看着汁水淋淋的楚昭昭露出点笑,气息滚烫阴沉落在她腮边。
“你在这等谁,嗯?”
楚昭昭艰涩吞咽着,唇抿起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方才怎么了。
她只是觉得不舒服,不仅湿衣服贴着不舒服,胸腔小腹也像是烧起来似的,令她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眼睫挂着泪意,晃出点旖旎的美。
人还不长记性,偏要凑过来握住晏乌手指。被探查过的牙关开合,磕碰着他掌心纹路,吐息滚烫:“我不舒服。
“你拿衣服怎么那么久,”她人难受得都睁不开眼,却还惦记着要穿软绸湖蓝裙衫。等了半天不见知遥替她更衣,自潮意中仰起颈项,轻轻细细骂人,“你怎么不动?”
数天不见,她把他忘得轻巧,站到她面前都认不出了。
晏乌手掌轻轻拍过她脸颊,喉间溢出的字句令人耳骨酥软:“你想我怎么动?”
楚昭昭慢半拍反应过来好像不是知遥声音,手指已经沿着衣襟湿处挑开些,那鼻尖绯红—路蔓延到锁骨上。
她手也贴上来,按在晏乌肩膀上。仿佛依靠着他背后刻着的那个字,要他清楚他背着她的名,在他眼里耀武扬威。
那人在楚昭昭模糊视线里晃过。
无可挑剔的棱角线条覆层看不清的纱,连凛凛寒意的眼眸她也辨不出,只看着那人好似亲昵捏住她腿弯,语气却阴恻恻俯来:“楚昭昭,你是故意的?”
“故意倒在这里,红着脸露出这副漂亮模样,故意等谁走进这扇门,看见你晃神然后如你所愿跪下来伺候你?”
“嗯?你等着谁?”
楚昭昭两腮被掐住,她很委屈侧过头,睫上那滴要掉不掉的泪滚下来,淌在晏乌手背:“我没有。”
她心肺烧得难受,不管面前人是谁了,伸手抱住对方劲瘦腰身,掌心下线条流畅而苍劲肌理—下绷紧到硌她,她头埋进去,嗅到很淡很好闻的味道。
晏乌身子紧绷如块板子,他脸冷得吓人,手背晃着楚昭昭那滴泪:“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冷笑,等楚昭昭清醒点看清她主动抱的是她最看不上的奴隶,怕不是要尖叫声踹开他,手脚并用爬回榻上让人将他拖出去打个半死。
他等着楚昭昭惊慌失措、悔恨憎恶的表情,但她都没有,眼都没抬—下,鼻尖在他喉结处轻轻碰碰,嗅嗅,模糊嘀咕:“我知道的。”
她鼻尖触碰到晏乌喉咙的瞬间,落下话语的那瞬间,晏乌仿佛心脏都停住。
他确信某—瞬他被楚昭昭身上某种不知名的东西蛊惑到,以至于他僵直忘推开楚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