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重三是现代言情《我们村的那些诡异事第一部》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鬆蘭”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第一章犯重三犯重三是我们本地的一种叫法,其指的是家里有人死得不好或死在外面未经火化直接下葬导致家里人接二连三死亡。对于犯重三我们当地人可谓是忌讳至极,更确切地说是烦、怕以及膈应,因为它终归是带来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对人们的身心造成一定的影响。关于犯重三的事件有许多,在本故事中我引......
交代完后,老先生将鸡腿、鸡翅以及鸡挂各取一只放进剩余的那个空碗里,然后连同装着鸡蛋的碗和一碗饭一起放进提篮里。
准备好后老先生左手挎着提篮,拔出鸡头后带着老周和阿成出发了,路上老周时不时弯腰插香,阿成就喊着“哥哥回家来”,老周在最前面也是念叨着,走一截扔一个鸡蛋。
到地方后提篮里还剩俩个鸡蛋,不用说这是老先生故意留下的,而按照吩咐老周手上还剩三炷香,阿成就在那儿站着继续喊,老先生将鸡头插在标记处,将香插在鸡头旁,然后取出装有饭、鸡蛋、腿翅挂的三个碗整齐摆放在鸡头前,接着就是一阵念叨,念完后三人就回了老周家,路上阿成依旧喊着“哥哥回家来”。
到家后老先生让阿成将饭摆放在供桌上,随后便让父子俩去帮忙摆碗筷。
他俩走后,老先生念叨了起来,他先是取出符纸了戴在阿青脖子上,接着取出另外一根线拴在阿青左手肱二头肌处,随后剪下多余的线头,然后取出鸡蛋剥开抹了点蛋黄在阿青额头上,全程都在念叨,最后让阿青将剩余的鸡蛋吃下,阿青吃完后老先生长长地吐了口气,这两件事情就算完了。
吃完饭,老先生说堂窝心供桌上的碗筷可以收了,但其他布置好的东西一律不要动,随后又叮嘱阿青如果再梦到他姐姐,千万不要应声更不能有所行动,然后就回了家。
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待到不到些,老周也记不清了。某天已经快天亮时,老周做了一个梦,梦里阿花和阿彩牵着阿青,对他说道:“爹,阿青我们带走了,过段时间再来接阿成。”“爹,我想跟姐姐们走,老先生拴的线我割了、您放在堂窝心的树枝以及门口的镜子和剪刀被我扔了。”阿青说道。没等老周开口,三人一起说道:“爹,我们走了,不要担心我们。”说完就转身走了,任凭老周怎么叫喊都无济于事。老周惊醒了,他扭头看向老伴,发现她也醒了,他试探性问道:“你也梦到了?”老伴听到后立马起身去看阿青,老周紧随其后,阿成也跟着起来了,确认无疑,三人做了同样的梦,虽然梦里的话不一样,但意思就一个。接着就是一阵哭喊声,阿青没了,正如他梦里所说的一般,身旁摆着刀和割断的两根线,树枝、剪刀以及镜子都不见了。当天村里人又都忙活了起来,没办法,无奈当中透露出十分可怜,此时老周开始动摇了,但让他真正下定决心的是阿成。
第六节 阿成生病
阿青死后,记得是刚过头七两三天,老周说。阿成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病,头天还好好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说胡话,说他姐姐和哥哥来接他了什么的,老周急忙请来老先生,他给阿成喂了符水,又在家门口做了法,阿成稍微平复了些。老先生看着老周,老周低着头没说话,他知道老周还没下定决心,老周也知道他想说什么。老周看了看阿成,又看了看老先生,他知道必须采取措施了,一年内他们两口子接连死了三个孩子,如果再坚持下去,这个也保不住了,那么他家的香火就要断了。原本他想的是他来扛,但他却忘了谁生谁死可由不得他,而且照这样发展下去,他们一家六口可能会死绝甚至波及到村民。沉默半晌后老周开口了:“那就办吧。”“好,我回家取东西,你去召集村民。”老先生说道。过了一会儿老周家就聚集了一群人,老先生交代了几句后大家就上山了。到那儿后大家把阿花的墓碑砸了,没有一丝犹豫,因为它本就不该存在,对于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紧接着就是一顿挖,将棺材拖出来后,老先生开始摆坛做法,一阵念叨后燃起熊熊大火,阿花连同棺材被烧了个干干净净,之后大家伙又将灰烬捞回旷里填好捞了个小土堆,三姊妹“整整齐齐”的。此时后腿树发出了新芽。到了第二天,阿成也完全好了。老周家犯重三事件至此落下帷幕。
本章小结
关于犯重三的故事讲完了,简单说两句吧,毕竟我也是很有感触的。老周回忆时几度哽咽,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一个劲地陪着他抽烟。我觉得很诡异,但又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且村里的长者或是三十多岁以上的都知道老周家当年犯重三这事儿,他们至今也就坚信是犯重三,因为没有人怀疑阿彩和阿青死亡的原因,除了犯重三也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老周讲完后问我:“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倘若开始我没有固执己见,听了老先生和村民们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你彩姨和青叔是不是就不会死?”我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他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我的答案,或者说是需要我安慰他,因为我知道他内心十分痛苦,毕竟是骨肉亲情,而且短期内走了大半,全都年纪轻轻的,也都没能留个后。沉默过后我给了他一个说服力不怎么强的回答,我跟他说:“老爹,您没错,您是对的。花姨意外死亡,生前是那么的勤劳孝顺,死后却没能留个全尸,您于心不忍将她带回家,然后给她风光大葬,不忍心将她火化又给她立碑,这是您作为父亲最后能为她做的力所能及的事。彩姨就不用说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这些又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而且那时候医疗条件不比现在,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至于青叔嘛,我想他当时应该是得了紧病,没有任何征兆,突然间就走了。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挂念您的,至少他们会托梦给您,而且您也不亏欠他们,能做的您已经做了。所以您没错,不要太自责。”我说完后老周微微笑了,我不知道他笑是满意我的回答还是觉得我太幼稚。我认为是后者,因为我的回答说服力并不强,毕竟这事儿是老周几十年来的心结,怎么可能凭我这毛头小子三言两语就解开了。但我又认为是前者,因为老周最后微笑着跟我说:“谢谢你,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回答。”现在老周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他的心结打开没有,也不知道他到了那边阿彩和阿青有没有怪他。在我记录这个故事前,其实也是想寻求一个能解开老周心结的答案,更确切地说是想找一个关于犯重三现象的合理解释。现在我记录完了,突然觉得不重要了,因为它没有标答,全由心起也由心灭,你是怎么想的、如何看待的,那么它就是什么样的!
第二章 菩斯鬼
前言
菩斯鬼是一种类似于人灵魂出窍后幻化出来的鬼,通常在夜间行动,白天也有,不过很少见,幻化为秃尾、反向长脚、行为似人的家禽家畜等,眼睛通红。这种鬼并非是人死后幻化而来的,而是懒惰、不想奋斗的人修炼邪术后幻化而成的,幻化后通常会去偷盗钱财、食物甚至是小孩,有时也会躲着或者挡在道上吓唬人以求食物和钱财,多少给一点它就会自行离去。一般是50岁以上的人,或许是因为半截身子入土更容易灵魂出窍,又或许修炼时间长的缘故,反正没听说过年轻人变菩斯鬼的。遇到这种鬼不要害怕,因为它幻化得体积越大、越恐怖,法术消失得越快,寿命损耗得越多,遇到它身边有什么合适的武器拿起来就打,一般性一下就能打跑,若是不小心打死了就扔在一边,无法了,幻体死了本体也就死了。在我小的时候,菩斯鬼仍然存在,记得是上初中后才慢慢不见了。不过它的故事流传了下来,有时大人们会讲它的故事吓唬那些不听话的小孩,有时又被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文章通过三个小故事简单叙述菩斯鬼:老王夜间行医归来路遇菩斯鬼,几柴将其打跑,隔天邻村来人求助,老王行医后言语嘲讽和警告,实则另有隐情。。。父亲阻止偷盗行为,我被菩斯鬼拦路吓唬,惊慌失措跑回家,知其来历和要害后再遇菩斯鬼几棍将其打跑,长大后才知后怕。。。柱子时常与人发生冲突,某天上山拉柴摸黑回家,路遇菩斯鬼险些失控将其打杀。。。
故事一 乌云散去时离开
老王是村公所有名的兽医,有时也医人,只不过更偏向于跌打肿痛方面,整个村公所在治跌打方面他认第二没人敢人第一。他时常外出就诊,难免会走夜路,老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这不,老王就遇到了。一天傍晚,隔壁村一个老头来请老王去帮看看他的牛,估计是有些棘手,老王诊完已经九点多了,忙着回家的他没有走大路,从小路回的家。刚出村口他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跟着他,但他没理会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仍旧没理会继续往前走着,不一会儿走到了一棵大树下,他看到了一堆柴(那时有很多人会在地边码柴,等风干后再搬回家,现在也有,不过很少),就停了下来,这时声音也停了,他挑了一根称手的拿在手里,用灯光泛黄的手电筒扫着周围,没发现什么,正要继续走时,声音从侧边传来,突然窜出一头猪(当时并不确定是什么)撞向他,还好他手脚灵活躲过去了,就这一会儿间隙他用电筒照向那头猪,只见那头猪嘴角满是泡沫,眼睛通红,没有尾巴,好在老王也有些见识,当即就确认了是菩斯鬼,不然估计要吓尿了。确认完毕那头猪又冲上前来,只见老王放下电筒双手握紧柴块借助微弱的月光对着那头猪的后背就是一柴,吃痛的猪当即停了下来,趁此机会老王对准后腿结结实实又是一柴,那猪死声都叫了出来,耷拉着腿跑进了林子里,声音断断续续的,但能感觉到是往老王出来的那个村子方向跑,老王心里想,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村子的人变的,接着就回了家。果不其然,老王想的是对的,第二天那个村的另一户人家来人了,说是家里有个老奶腰扭伤了、腿也瘸了,让老王去帮忙治治,老王心里已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拿起药箱跟着去了,路上老王童心大起明知故问道:“怎么弄的?听起来还挺严重的?要是年轻人倒还管他,恢复得快些,老人家的话就麻烦了,估计得卧床个把月才行!”不知来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他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大清早起来就听见她在哀嚎,问她说也说不清楚,估计是从床上摔了下来。”老王听后故作镇定道:“管他了,去看看就知道了。”此时老王心里早已笑了出来。到那儿后,老王看着那个老奶,正所谓“医者仁心”,他来不及嘲讽,先是给她正了正腰让她躺好,然后又从药箱拿出了一些草药,(说出来看客们可能不信,这些草药老王昨天晚上到家后就准备好了,要不然跌打的草药可不好找,得亏老王是个医生,时常备着一些,而且他也笃定这家人会来找他)接着老王将这些草药碾碎兑酒后倒入纱布醒药性了一会儿,趁着间隙他给老奶正了腿,之后将药包了上去,用明子固定好缠上绑带腿就治完了,随后他又从药箱拿出来了另外几种草药,用同样的方法治完了她的腰。老奶的家人给老王倒了茶,刚歇下来的老王瞬间又起了童心,只见他支开老奶的家人,拿起凳子面对着床上的老奶坐了下来,翘着悠闲的二郎腿,再次明知故问道:“哎哟,你这是怎么弄的啊?保守估计要卧床一个月了!”老奶不敢看老王,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太疼了,弱弱答道:“夜间睡不着,想起来走走,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老王听后眯眼笑道:“哎呀,我说大姐呀,年纪大了就不要瞎折腾了,更何况还是在夜里,你说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吓到家人可怎么办?再说了,要是你走到外面瞎溜达,月黑风高的吓到人怎么办?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着,以后也要多注意了,没事就早点休息,千万千万不要没事找事儿,毕竟一把子年纪了!”老奶仍旧是弱弱地“嗯”了一声。说罢老王叫来她的家人留下了几副药交代了几句后走了。
这事儿还有后续。在老王给老奶包扎后不久,老奶的“光荣事迹”就传开了,不是老王宣传的,是老奶自己说的,但村公所得知消息的人并没有批评或是指责老奶,更多的反而是同情,原来老奶她的苦衷。老奶家条件很艰苦,虽然那个时候大家都不容易,但老奶家更突出一点。老奶嫁给老伴后他们就分户出来自己淘生活,生了好几个孩子,或许是他们福薄,又或许是命数,在二十年内先后死了好几个孩子,仅剩去请老王的那个年轻人,两口子伤心欲绝,老伴过了两年也走了,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由于条件不好,年轻人从未上过一天学堂,老奶也确实是无能为力,幸好两口子年轻时开垦下了几块地,勉强能够填饱肚子,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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