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铁匠家的富贵妻》,是作者“苏笛”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阮屏薛震海,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小白领穿成了声名狼藉的农家女,被逼着嫁给了据说打死过两房媳妇的打铁匠,一进门还给俩孩子当后娘。就在全村人等着阮屏被凶残的相公打死时,一大波的狗粮差点儿没把他们噎死。什么性格凶残,人家相公明明贼帅贼健壮,关键还把媳妇往死里宠!还有那俩龙凤胎,又软又萌还贼听阮屏话!这哪里是进了狼窝,分明就是入了福窝嘛!...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铁匠家的富贵妻》,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阮屏薛震海,是作者“苏笛”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梳妆台旁边放着个面盆架,上面搁着个木制脸盆,梳妆台的后面则是一口红色大木箱。望着那口大木箱子,阮屏突然想起前面薛震海的话,于是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刚要伸手掀开那木箱子,一旁的薛小安拉住她的手紧张道:“娘亲,你不是说不走嘛?”阮屏见薛小安害怕的模样,立马会意过来,忙解释道:“小安安,娘亲就是想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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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震海说完,弯腰就去抱阮屏怀中的薛小安,但被阮屏一把躲开了:“谁说我要走了?”
拜托,她一个现代都市小白领初来乍到,身无分文,天知道要是离开了这男人,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哦!
虽然这里条件没有现代好,可至少有房子住,有米粥喝,关键还有型男和一对可爱的龙凤胎让自己养眼,阮屏决定,她赖都要赖这里了。
“我哪儿也不去,我就留在这里跟你过日子,做这俩孩子的娘亲!”
薛震海对于阮屏的话显然不怎么相信,深沉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后,便拿着碗出去了,一旁的薛小平忙跟上。
男人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对床上的阮屏道:“你的嫁妆就搁在红色木箱里,箱子里头还有个蓝色的钱袋子,你可以拿去当盘缠。”
阮屏被薛震海的话气得不轻,这男人是耳朵聋了吗?
她自己都说不走了,怎么还跟她说这些话啊!
不过,薛震海不信那是他的事情,反正阮屏是决定留下来了。
等她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会跟他好好过日子,这男人也就该相信了。
等薛震海走后,阮屏对着软萌萌的薛小安道:“小安安,要不要带娘参观一下咱们的家?”
原主嫁到这里几天一直昏迷不醒,这会儿她清醒过来,可不得好好看看接下去可能要过一辈子的家啊!
“好呀!”薛小安一听阮屏的话,立马扭着身体从床上下来,开心道:“娘亲,我带你去!”
阮屏下床后仔细地打量了下自己住的这间屋子,说起来这房间并不算小,一张靠墙的大床虽然占据了一半的空间,但该有的东西都有。
比如床边上有个小木桌,而房间的东南墙角放着一个梳妆台,梳妆台并不崭新,想来是薛震海前面两房媳妇留下的。
梳妆台旁边放着个面盆架,上面搁着个木制脸盆,梳妆台的后面则是一口红色大木箱。
望着那口大木箱子,阮屏突然想起前面薛震海的话,于是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刚要伸手掀开那木箱子,一旁的薛小安拉住她的手紧张道:“娘亲,你不是说不走嘛?”
阮屏见薛小安害怕的模样,立马会意过来,忙解释道:“小安安,娘亲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嫁妆有多少,不是想带着嫁妆离开!”
原主被喂了蒙汗药出嫁,所以,阮屏压根不知道阮家给了她多少陪嫁,如今清醒了,自然是要数一数嫁妆的。
不过,眼前的木箱子并不大,里头还装了薛震海三人的衣服,想来这嫁妆也没多少。
虽然,阮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她打开木箱时,还是被里面的东西给惊呆了。
箱子里除了薛家三人的衣服外,就剩一个破布包袱,包袱里头装着三套阮屏出嫁前穿得已经发白的补丁衣服。
这特么哪里是嫁妆?
简直就是阮家人不要的垃圾嘛!
阮屏被阮家的行为气得不轻,心里头默默把这笔账记在了心里头。
原主好欺负,她可不是好惹的。
可别被她逮着机会,不然要他们好看。
阮屏刚要关上木箱,眼角瞥突然见薛震海说的蓝色钱袋子,于是,略有些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眼。
嚯哟!
里头竟然装着三两银子!
要知道,这年头庄稼户一年到头都攒不下一两银子,这三两银子都顶的上寻常人家三年的嚼头了。
本该是至亲的娘家就给了三身破衣服当嫁妆,而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却给她三两银子当盘缠。
这么一对比,阮家简直不是个东西,反倒显得才第一天认识的薛震海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阮屏想起外面对这个男人评价,说什么性格粗暴狠厉,还打死了两房媳妇,她倒觉得,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娘亲!”就在阮屏思绪飞扬时,旁边的薛小安拉了拉她的衣服软糯糯地催促道:“该去参观咱们的家了。”
阮屏低头看了眼生怕自己走掉的薛小安,将手里的钱袋子放回了木箱里,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好,小安安带路!”
薛小安听着阮屏的话立马露出笑容,一蹦一跳得往外面去。
薛家除了三间破瓦房外,院子西边还有一间修葺过的泥瓦房。
泥瓦房里头放着个大火炉,炉边架着一风箱,旁边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已经打好的农具和菜刀。
薛震海的爹以前就是十里八村很有名的打铁匠,在薛震海四岁的时候,薛家父子俩被军队抓去铸剑,这一走便再没有回来过。
三年前的春天,离家十八年的薛震海突然带着一对龙凤胎和他爹的骨灰回来了。
薛震海将他爹的骨灰埋在了他娘的墓旁边,然后,带着俩孩子重新收拾了薛家破烂不堪的泥瓦房,又修葺了他爹以前的铁匠屋,从此继承他爹的衣钵,继续当起了村里的打铁匠。
虽然薛震海生的威猛吓人,平日里也沉默寡言,可他有着一手打铁的好手艺,同一块铁到了他手里,打出来的农具就是比别人的锋利耐用。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忽略了薛震海的外形和沉闷的性格,就连隔壁几个村子的村民也都欢喜到他这里来打农具。
阮屏走到铁匠屋门口时,里头的薛震海穿着一条无袖的汗褂子,露出两只黝黑而粗壮的臂膀。
男人在挥动铁锤敲打被烧通红的铁块时,双臂的肌肉一鼓一鼓,因为屋里温度高,微微渗出的汗水顺着脖子缓缓流淌进男人结实的胸口。
站在门口的阮屏瞧着这一幕,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这特么也忒诱惑人了吧?
就在阮屏留着哈喇子一副垂涎美色模样时,薛家院门口传来一道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薛大哥,你在吗?”
听着那声音,阮屏抖了抖身体,鸡皮疙瘩生生落了一地。
我的个妈呀!
这年头竟然也有这么做作的声音!
一旁的薛小安小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对着薛震海喊道:“爹爹,那个会变脸的母老虎又来了!”
阮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