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医药代表最新章节更新(主角叫黄晓月夏冰)

《跟着我,医药代表》 小说介绍 故事大纲 长篇小说《跟着我,医药代表》为一部都市职场小说,通过黄晓月等四个不同类型的下岗女工,出于生活的无奈,先后搭上了医药代表这趟车。全书以黄晓月为代表人物,从懵懵懂懂地踏上医药代表这条路,历经从失败到成功的艰难之路。全面地反映了下岗女工从事医药代表的酸甜苦辣,也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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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医药代表》 小说介绍

故事大纲 长篇小说《跟着我,医药代表》为一部都市职场小说,通过黄晓月等四个不同类型的下岗女工,出于生活的无奈,先后搭上了医药代表这趟车。全书以黄晓月为代表人物,从懵懵懂懂地踏上医药代表这条路,历经从失败到成功的艰难之路。全面地反映了下岗女工从事医药代表的酸甜苦辣,也反映了她们情感生活和家庭变故。在开拓市场,维护客情关系中,黄晓月及她们下岗姐妹们,在省区经理夏冰的领导下,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及吃苦耐劳的精神深深地打动了医院的医生和领导,给与了她们无私的帮助和指导。也揭示了在从事医药代表中错综复杂的社会矛盾和潜在的腐败行为,全景式地展现了医药代表既丰富多彩又惊心动魄的的社会场景和生活状态。此书取材于真实的生活,情节曲折,人物形象丰满,有一定的可读性。。书中主要讲述了:故事大纲 长篇小说《跟着我,医药代表》为一部都市职场小说,通过黄晓月等四个不同类型的下岗女工,出于生活的无奈,先后搭上了医药代表这趟车。全书以黄晓月为代表人物,从懵懵懂懂地踏上医药代表这条路,历经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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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汾水中医院出来的那个下午,天上又飘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白茫茫的天,白茫茫的地。空旷的大街上就那么几个行人,缩着脖子,顶着雪,快步地往前走着,不一会地上就铺满了一层白花花的积雪。

黄晓月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汾水的三月还是冷瑟瑟的,她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脑子里一片空白。黄晓月不知道往哪儿走,来到汾水已有一个星期了,毫无目标地跑了三四家医院,只是送出几份彩页,可是一丁点回音也没有。不是吃了闭门羹,就是碰了软钉子,一副好脸色也没见过。

“我是不是真的没用?”黄晓月开始自责起来,正如出来时老公顾明说的那样:“晓月呀,你不是做医药代表的那块料,实在为难的话,就早点回来,咱不吃那个苦。”

黄晓月毫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心里自个儿说:回不去了,哪怕再苦再累也要撑下去,怎么说这是条自己选择的路。虽说是夏冰一再地游说,但最终还是自己拿的主意,怪不上谁?只是自己没想到是如此的艰难。黄晓月委屈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噙满了眼眶。

黄晓月不断地问着自己:我能做医药代表吗,看着那些年龄比自己小许多的女孩一个个都活得挺光鲜的,在各家医院里进进出出,如同在家一般,为什么我就那么不顺呢?是不是方法不对,还是哪根神经搭错了?黄晓月不由地踢了一块脚下的石子,看着那块石子很不自愿滚下了路基。

一阵刺骨的冷风吹来,黄晓月不由地紧了紧围巾,走进一家小面馆。想吃碗热面,驱驱寒,黄晓月坐了下来,要了一碗刀削面。傍晚时分的汾水还是很温馨的,不远处的一家家酒楼、歌厅,一副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景象。

而简陋的小面馆里却是另一种景象,七八个穿着宽大棉衣的男人,围坐在两张小条桌拼凑起来的方桌,就几个凉菜拼盘,喝着十来块钱当地产的烧酒。一双双被酒精烧红的眼睛,不时地望了望黄晓月那张陌生而又漂亮的面孔,嘴里叽里咕噜说着让人听不懂的汾水土话。

“这女人以前没见过,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这些男人似乎在猜测这女人是谁,从哪儿来?小城市里的男人就是这番德行,尤其是喝了酒的男人。对女人,尤其是对远道而来的漂亮女人,总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想法。是呀,一个有点姿色还穿着有些时尚的的单身女人,竟然会出现在这样一个简陋的小面馆里,这本身就是一道奇特而又靓丽的风景。

黄晓月在一道道陌生而又辣辣的眼光中似乎看到了什么,心里顿时生出一丝不快而又无奈的感觉,嘴上还不好说什么。虽说那些人也没什么恶意,但黄晓月心里很是不舒服,还带有点紧张和恐惧,毕竟客居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举目无亲的黄晓月第一次感到孤独、单薄、无援。

快要煮好的面也不想吃了,已经没了胃口,黄晓月结了账,快步从那些男人的眼光中离开,重新走进那一边热闹一边冷寂的马路上,又顶着飘飘然然的雪花,回到了那个临时暂住的宾馆里,还是用方便面对付了一顿。

黄晓月躺在宾馆软绵绵的席梦思上,两眼直愣愣地望着不太干净的天花板,心想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家,千里迢迢从江南水乡来到这黄土高原。图的是什么,要不是公司年初突然间倒闭,我怎么会离开疼我的父母,爱我的老公顾明,还有刚上幼儿园的闺女晓晓?

做了十年的会计,公司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要不是去人才市场找工作,怎么会有遇上了他?消失了十多年音讯的夏冰,他怎么又成了江南制药跑销售的省区经理?听说夏冰高中毕业后考取了外地的某医科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当地的医院,之后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全然没了音讯。怎么又跑回来了,居然还阴差阳错地给自己碰上了,这可能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缘。

黄晓月就这样顺着夏冰的思路,稀里糊涂跟着夏冰来到了这里,做起了黄晓月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医药代表?夏冰说好了带黄晓月一个星期,谁知第二天,夏冰就把黄晓月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座陌生而又冷清的城市。临走时,说:“晓月,真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要回省城,你先熟悉一下环境,我过几天就回来。”风吹似的,夏冰急匆匆地去了省城。

黄晓月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傻傻的想,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窗外响起了一丝丝细微的声音,黄晓月轻轻地了拉开窗帘,只见玻璃外的窗台上已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在窗外那盏忽明忽暗的路灯摇曳下,半空中的雪花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还夹带着黄晓月此时孤独的心思,无边无际地向着远方飘去。好在屋里的暖气烧的还行,躺在被窝里的黄晓月似乎还出了点汗,热得黄晓月在床上辗转反侧,老是想着第一次去医院的情景。

那是到汾水的第三天,黄晓月独自一人去了汾水肿瘤医院,事先已打听到药剂科就在医院门诊大楼背后那栋上了年代的二层小楼。破旧的楼道里有点黑,也没有声控的电灯,黄晓月踩着不太平滑的水泥楼梯,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没底。这进去后的第一句话该怎么说?虽说黄晓月在原单位干财务时还是属于会说话的人。

黄晓月终于在最里边的一间写有药剂科字样的屋子前站住了。门虚掩着,黄晓月在门口愣了两三分钟,稳定一下心情,又掏出包包里的小镜子和口红,补了一下妆。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与黄晓月年龄相仿的小个子男人低着头,斜挎着包,明眼人一看就是做药的人。

黄晓月轻轻地问了一句:“请问,楚主任在吗?”“在,在。”小个子男人抬眼看了黄晓月,生生地愣了一会,而后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下了楼。忽然转过身又看了黄晓月一眼,眼中划过一丝有点暧昧的眼神。

黄晓月不免地皱了一下眉:什么人呀?有病。黄晓月又得理了理情绪,而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不太高的声音在黄晓月耳边响起,黄晓月的心忽然间放松了许多,这是个比较柔和的声音。

黄晓月推门进去,只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娴熟端庄女士,坐在一把老式的木头椅子上,面容倒也慈祥。

黄晓月还是有点拘谨,两手不知往哪儿放,真的不知说什么为好。

倒是楚主任先开了口:“姑娘,你也是来推销药品的吧,看样子你是第一次出来?”声音还是那么温和。“是的,楚主任,我第一次出来跑销售,什么也不懂。”黄晓月轻声地说:“楚主任,这是我的名片。”

黄晓月笨拙地把捏在手里好久的名片,双手递给了楚主任,又从包里拿出一张产品宣传彩页。有点生硬地说:“楚主任,这是我们江南药业一款升白药产品,主要治疗白血球下降,提高人体免疫力......”黄晓月如同木偶般地站着,像小学生背书一样向楚主任介绍着产品。

楚主任始终低着头,在桌上的一张纸上不知在写什么,似乎也没听黄晓月在说什么。

等黄晓月把书背完,楚主任这才抬起头,毫无表情地说:“就这样吧,把资料留下,请回吧。”声音依然是那么柔和,但在柔和之中又似乎掺有点冷的味道,如同外面阴冷的空气。“打扰了,楚主任,”黄晓月只好自觉地退了出来,把门又轻轻地虚掩上。

黄晓月依然摸着黑一步一步地往楼下走,整个心里都是空荡荡的,不是个滋味,噙在眼圈的泪水差点落下来。但又有点庆幸,黄晓月想今天不管怎么说,总算开了个头,总算把第一份产品彩页留了下来。

黄晓月又看见了那个小个子男人,倚在墙边,再用手机打着电话,还不是地用眼光瞟着楼道。黄晓月刚升起的一丝好心情又没了,心里想:这个人在干什么?

黄晓月刚想快步走过去,小个子男人收了手机,浅浅地一笑,说:“这位女士,今天楚主任心情不太好,你好像是刚入市场吧?我姓赵,是浙江富田制药的,都是做药的,以后可以联系联系。”

黄晓月本想不理这个小个子男人,可一想都是江浙一带的人,人家也没什么恶意,说不定以后还能有所帮助。想到这里,黄晓月脸上也露出了笑意,说:“是的,赵经理,我是新来的,以前没有做过药。我姓黄,刚才给楚主任留下了产品彩页。”

赵经理说:“已经很不错了,我第一次来,楚主任连资料都没看,更没让留下产品彩页。黄晓月,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楚主任其实是一个挺好说话的人”这位姓赵的经理,算是黄晓月来到汾水所认识的第一个同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医药代表。

想到这里,黄晓月索性坐了起来,望着窗外那白茫茫的一片,心底里油然地升起了一片理不清割不断的愁绪。千里之外的家乡,如今应该已萌出初春的姿态,桃花、杏花也已含苞待放。顾明此时睡了没有,还有闺女晓晓睡了没有?

黄晓月心里不由地惆怅起来,干嘛一个人要跑那么远,难道就不能在本地找一份工作吗?现在说啥也晚了,只是心里独自有点后悔,干嘛要轻信夏冰的话,难道残存于心中那片朦朦胧胧的情丝,在春雨的滋润下又悄然地萌芽了?黄晓月自个儿也说不清楚。

手机响了,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响亮。是夏冰,这该死讨厌的夏冰这时才来了电话。黄晓月赶紧接上电话,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声地抽泣。

夏冰着急问:“晓月,你怎么了,声音好像不对头,是不是哭了?”黄晓月这才断断续续把这几天来的情况说了一下。夏冰一个劲地安慰着黄晓月:“晓月,我的姑奶奶,你不要哭了,都怪我。晓月,医药代表第一次去医院都是这样的,慢慢就好了。晓月,你明天不要跑医院了,好好歇一天,或出去溜溜街,缓解一下心情。过几天我就来汾水,请你吃饭,赔赔礼。晓月呀,都是我的不好,你跟我出来,本应我陪你去开发医院,熟悉环境,谁知一下子有了急事,就把你一个女人家孤零零地丢在了汾水。你骂我两句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解气,只要你不哭了。星期一你再去市人民医院,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什么都不要想了,美美地睡一觉,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夏冰说了一大通话,又是赔礼,又是道歉,黄晓月的心里好受多了,先前所有的埋怨也都消散了,女人嘛,就是听不得几句好话。

黄晓月原本想给顾明打电话诉诉苦,此时,黄晓月也不想打了。算了,说多了管用吗?顾明在家又要上班又要带晓晓,已经够辛苦的了,不要再给顾明添堵了。黄晓月躺进了被窝,屋子里暖洋洋的,久违的倦意渐渐地弥漫开了,不一会,黄晓月就进入了遥远而又清晰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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