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热文(烽火与安平)黄克龄徐知礼在线阅读_《烽火与安平》全文在线阅读

无删减版本的军事历史《烽火与安平》,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青蛇两袖,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徐知礼黄克龄。简要概述:。人间地狱!从未见过这般景象的徐知礼,心里的良知催促他去制止暴行,但脑海却又告诉他要理智,因为想要去阻止流寇们的恶行,他凭什么?一颗良心,一柄长刀,一个人,别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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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删减版本的军事历史《烽火与安平》,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青蛇两袖,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徐知礼黄克龄。简要概述:。人间地狱!从未见过这般景象的徐知礼,心里的良知催促他去制止暴行,但脑海却又告诉他要理智,因为想要去阻止流寇们的恶行,他凭什么?一颗良心,一柄长刀,一个人,别逗了。而站在徐知礼旁边的韩大牛,也是头一次目睹这场景,心底里的善念驱使着他拦住了一个拽着一名少妇就要进屋施暴的义军。“恁做甚?”“嗯?”被打断淫行......
烽火与安平


《烽火与安平》在线试读

“杀!”

城外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在停息了不到一个时辰后,再度响彻宿州城。

周长七里又三丈,人口三万多的宿州城内,街道上除了奔来走去的军士民夫,再看不到其他百姓的身影。

那些家中壮丁被征召走的百姓,还隔着窗子看自家丈夫或儿子是否归来,而那些家里没有青壮的百姓,就只能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祈祷反贼不会攻入城中。

昔日繁华的集市如今空无一人,各种商铺纷纷关门歇业。

城里的几家大族,在各自的族长带领下,有的做着城破后还能以钱赎命的美梦,有的决定奋起反抗,给自家的家丁装备上甲胄刀剑,冀望能够以一己之力抵挡住反贼的进攻。

昔日八面威风,权辖一县万民的宿州县衙,忽然间好像染上了几分烟尘,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本该在内外值守的壮班衙役,各房胥吏,此时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县衙里徒留知县黄克龄和他的老仆忠叔。

不过,知县黄克龄却好似没发觉一般,只是静静地闭眼坐在正堂“明镜高悬”的匾额下。

黄克龄,青兖登州府蓬莱县人,时年五十有八。

作为一名隆光二十四年的进士,他早年因为不愿和光同尘而在朝堂受尽冷眼,屡遭阁臣贬谪,接连外放到黔中,岭南,陇西等偏地,无一例外都是任的七品下的县官。

而一年前,他因“上下”的优良考绩而被重召回京,可因为看不惯奸臣魏彦光“媚上凌下,治政无能”的做派,当堂就参了其一本。

也因这样,他好不容易到手的礼部员外郎又丢了。

另外,睚眦必报的魏阁老还借机派他到了如今流寇最集中的淮扬——青兖一带做知县,摆明了就是要整死他。

可黄克龄是谁,堪比“苏轼”式的人物。

他一接到任命,也不抱怨,一如从前一样,只带着一个老仆,坐着辆马车,在老妻和儿女或埋怨或不舍或悲痛的目送下,又来到了宿州。

首先,他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很快就扫平了县衙里的障碍,掌握了县中大权。

然后,他又和守备苗劭深度探讨后,用从豪绅那借来的钱粮帮助守备兵提升实力,以期能够为剿灭流寇,保境安民出一份力。

可谁知天意弄人,在黄克龄把军政干得如火如荼时,老天偏要给淮北之地来了一场百年未有的大旱,绝了百姓的春粮。

然后,春粮无望下,两税,丁税,徭役,边饷,剿饷,还有该死的杨贤诠又提出来的练饷却又接踵而来!

百姓活都活不下去了,还怕杀头吗!

天灾加上人祸。

这才是逆贼李遇吉,甚至王逢祥这些人能够祸乱我大陈的根本呀!

渐渐的,城墙处传来的声响小了下来,黄克龄睁开眼睛向着下首的老仆问道:“忠叔,我让你准备的柴火搬到堂前了吗?”

已经六十多岁的忠叔,一听这话,不由有些哽咽:“老爷,备,备着了。”

“好。”黄克龄又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此时,城头上,宛如野兽般蜂拥而来的义军,只用了一刻钟左右,就撕裂了官军的防线。

面对人数众多且斗志高昂的义军,本就人数不足,还伤者不少的官军,再也无法像前三次一样,把敌人赶下城头,反而任由大段大段的城墙被义军占领。

之后,越来越多的义军上到城头。

已经伤痕累累的苗劭,看着这一切,先是悲愤,然后无奈,最后感到一阵释然。

陛下,臣苗劭,尽力了。

他遥望了一下洛京的方向,然后侧过身来,高举雁翎刀,向面前的义军杀去。

“杀——”

徐知礼和韩大牛是随着杜和在第二波上城墙的。此时城上已是官军强弩之末,是故即使两人都因第一次杀了人而呕吐了好一番,也没有官军冲过他们身前的义军杀来。

原来这就是杀人的感觉,竹矛捅入咽喉,然后带出血柱,脸上,身上就沾满了血污。

呕——

适应了一会儿后,徐知礼再次看着尖端染血的竹矛,那种难受和厌恶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嗜血的欲望,也叫煞气。

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要在战场上活下来,单靠趋利避害是不行的,只能靠铁和血。

徐知礼拿起脚边的雁翎刀,冲向前去。

杀!

当武字营的营将牛魁砍下了守备苗劭的人头后,城墙上残留的百余官军也失去了动力,纷纷弃械投降。

西城连汴门,在紧闭了三天后,再次缓缓打开,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开启它的正是它原先拒之门外的人。

“嘚嘚嘚……”威字营的三百骑兵,在营将李犇的带领下,如一阵飓风冲入城中,前往占领县衙、武库、粮仓等要地。

而其他的义军们,就如脱缰野马,失去了约束,对着城中的百姓,亮出了长刀。

“城破了——”靠近西城的一名民夫,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嘶吼着喊出这一句,以期望自己的妻儿老小能多点藏匿时间。

但结果如何,怕是只有天知道了。

民夫的绝响,也成为了黄克龄的丧钟。

得知城破的他,睁开双眼,提笔写道:吾生五十载,习儒四十载,如今死生之间,方知舍生取义矣。臣再拜,愿圣天子安万万年也。

搁笔起身,扶正衣冠后,黄克龄行至堂前,跪倒在忠叔堆好的薪柴中,平静地说道:“忠叔,点火吧。”

“是!大人。”忠叔老泪纵横,但还是用准备好的火把,点燃了薪柴。

不一会儿,熊熊烈火燃起,笼罩了黄克龄全身。纵使疼痛无比,但他始终一动不动,跪对西面——洛京所在的方向。

“砰!”城外赶来的威字营义军见县衙里冒出黑烟,还以为狗县令是要烧县衙,所以慌忙踹开县衙大门。

可映入他们眼帘的,却是堂前的一具烧黑的死尸和一个吊死在梁上的老仆,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尽皆哑然。

俗话说:兵过如梳,匪过如篦。

可只有真的见识过了的人,才知道这句话描写得绝不夸张。

破城后,大掠一日。

这句魔咒彻底释放了人心底里的恶。

此时的宿州城里,到处是义军破门而入,杀人放火,打砸抢夺,奸淫掳掠。

粮食,抢走,鸡鸭,抢走,银钱,抢走,妇女,抢走,总之,只要义军们看上了的,他们都要抢走,徒留给百姓一个空徒四壁甚至是断壁残垣的房子。

哭喊声,惨叫声,狞笑声,呻吟声,种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充斥着徐知礼的脑海,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地狱。

人间地狱!

从未见过这般景象的徐知礼,心里的良知催促他去制止暴行,但脑海却又告诉他要理智,因为想要去阻止流寇们的恶行,他凭什么?

一颗良心,一柄长刀,一个人,别逗了。

而站在徐知礼旁边的韩大牛,也是头一次目睹这场景,心底里的善念驱使着他拦住了一个拽着一名少妇就要进屋施暴的义军。

“恁做甚?”

“嗯?”被打断淫行的义军转头怒视着打搅他的愣头三,好似下一刻就要抽刀砍死韩大牛。

可见韩大牛那如堵墙的身量,他的理智重回大脑,轻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

被韩大牛救下的少妇见没了束缚,立马朝旁边一户人家跑去。

徐韩二人紧随其后,见到少妇看到一家皆倒在血泊中后,悲恸大哭的情形,皆是紧皱起眉。

少妇哭了一阵后,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人后,忽然一头撞在几步外的墙上,自尽而亡。

“这……”

事情变幻太快,徐知礼和韩大牛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逝去,俱是呆愣在原地,久久无言。

好一会儿,徐知礼先缓过神来,他转过身,看着一片狼藉的宿州,忽然间明白自己穿越而来的目的了。

上天让老子重活一世,就是要老子来结束这狗屁的乱世,让这天下得到真正的和平和安宁。

所以没空在这伤春悲秋了,先顾好自己再去帮别人吧。

“老韩,走了!”

“哦!”

韩大牛应了一声,转过身,看着徐知礼似乎有些变化的身影,神情恍惚,身位不自觉落后了半步。

之后的两人,又制止了几起杀戮,但随即就被上官叫走,说是去协助攻打吴家宅院。

吴家,也就是宿州几大族中唯一坚决对流寇抵抗到底的家族。事实也证明,吴姓族人的选择是明智的。

因为孙家,钱家,鲍家这些献财献业的大族,最终依旧被流寇,男的杀死,女的淫辱,老幼皆斩杀殆尽,永远地消散在了历史长河中。

作为宿州数一数二的大族,吴府独霸一半的城北桂花巷,周围一百二十丈,墙高一丈,且近年来还增设门楼两座,箭楼八座,二道门之后,还又围一道高丈三,三十丈的内宅,可比汉晋时的坞堡。

是故吴家在收拢的家丁只有百二十人的情况下,愣是让猛字营营将曹虎率领的两个小营六七百人,攻了一刻钟也攻不下,还折损了四十多号人。

而曹虎看着牛魁斩苗劭,李犇收县衙,林聪屠孙钱鲍三家,其他三个营的营将个个立了功,而自己却连个小小的吴家都攻不下,不由怒火冲天。

所以他一怒之下,就召集来了附近所有的猛字营义军,准备再攻吴府。

但无论是前门的桂花巷,还是后门的丹朱巷,都只是两丈左右的窄巷,是故曹虎虽然召集了两千多人来,但完全施展不开。

反观占据着门楼箭楼等制高点的吴府家丁,他们只需要向外射几箭或是扔几块石头,都能砸倒几个义军。

因此,一方束手束脚,一方占尽地利,胜方一目了然。

猛字营再次退败下来,这次的伤亡更是高达两百人,接近总兵力的十分之一了。

看手下士气全无,曹虎只得招呼全军退出巷子。

连吃两场败仗,曹虎更是怒火中烧,一张脸黑得能吓死个人。就在他觉得要请大哥亲自前来时,七营营总杜和就带着一个少年走了过来。

“营将,我手下这小子说他有破吴家的法子,所以我就立马把他带来了。”

不得不说,杜和是个聪明人,他先是强调少年主动献计,并非他的主张,这就避免了如果少年是哗众取宠,他受到牵连,后面又强调自己急曹虎之所急,所以无论少年的计策成败与否,他都留下了个忠心耿耿的好形象,可谓是一点没赔。

曹虎一听,先是一喜,但紧接着脸色一沉,对少年说道:“说说你的计策,要是有用,有赏,但要是没用的话,哼哼。”

少年,也就是徐知礼,听了曹虎的赏罚后,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微一行礼后说道:“大人,我有两计。”

“第一计,名暗度陈仓,乃是佯攻吴府,然后遣人于街侧民宅掘出暗道,然后派兵直入宅内,内外夹击,一战可靖竟全功。”

“好,这计策行。”曹虎听着听着,脸上的愁容也被喜色取代,在好奇心驱使下,他又问道,“那第二计呢?”

“这第二计,名叫垒土成梯,就是让义军们持着盾牌跑过巷子,沿途向一处丢下装有泥土的布袋,这样千余人来回不过几趟,就能堆出一条直抵墙头的路来。”

“妙,妙,这计也不错,就它了。”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曹虎果断拍板,选了第二计。

事实证明,垒土成梯确实打了吴家家丁一个措手不及,而等他们回过味来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一百多家丁死的死,降的降,吴家的第二道防线直接不攻自破。

为了泄心头之愤,曹虎直接下令,将吴府上下一百四十余人尽皆坑杀。

至此,宿州城完全落入义军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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