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罗刹》 小说介绍 十六年前,一个神秘组织出现在北都城,在都城各县屠杀当地富家贵族,劫取财宝无数,且杀人手段极其凶残,死状皆如十八地狱酷刑。百姓称其为地狱爬出来的人间罗刹。就在王家上下七十二口被屠杀灭门之时。该组织被县令白仁寿全部诛杀,人间罗刹也就被人们渐渐淡忘。然而就在十六年之后,北都城却再次命...
《双罗刹》 小说介绍
十六年前,一个神秘组织出现在北都城,在都城各县屠杀当地富家贵族,劫取财宝无数,且杀人手段极其凶残,死状皆如十八地狱酷刑。百姓称其为地狱爬出来的人间罗刹。就在王家上下七十二口被屠杀灭门之时。该组织被县令白仁寿全部诛杀,人间罗刹也就被人们渐渐淡忘。然而就在十六年之后,北都城却再次命案四起,连县令饶文元也被残忍杀害,女扮男装的当地仵作楚思遥与新上任的县令萧牧云,以及好友白瑛,秦君明联手调查,却发现桩桩命案均与当年的人间罗刹组织有关。案情扑朔迷离,证人相继遇害,桩桩命案背后却牵出了四个人离奇的身世,萧牧云的背后更是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书中主要讲述了:十六年前,一个神秘组织出现在北都城,在都城各县屠杀当地富家贵族,劫取财宝无数,且杀人手段极其凶残,死状皆如十八地狱酷刑。百姓称其为地狱爬出来的人间罗刹。就在王家上下七十二口被屠杀灭门之时。该组织被县令……《双罗刹》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二人并肩来到尹川家附近最热闹的巷口,找了个茶摊坐下就那么等着,秦君明要了两盘点心,俩人边吃边聊。那么说他俩想到了谁呢?正是之前爬在尹川家墙头偷窥的汉子,卖货郎!平日里走街串巷的,要找他可不容易,但若是在这儿等他,那指定有信儿。
说话间货郎没等到,却见白瑛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可找到你们了,赶紧……赶紧让我喝口茶,渴死了!跑了这么老远……”思遥麻溜地往旁边挪了挪,把旁边的位置给白瑛腾了出来,伸手上前为她倒上一碗满满的热茶,放下手里的茶壶,轻柔的看着白瑛:“白瑛,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宋叔刚不是带你回家了吗?”白瑛咕咚咕咚地就把一大碗茶喝完了,又把思遥跟前的也给喝了。思遥一脸宠溺的笑着她,赶紧又给白瑛的碗续上茶水。听她抱怨着:“别提了,宋叔刚把我送回家我就从后门溜出来了,差一点就碰上我爹,可真是吓我一跳,要是被他逮到十天半月的我都出不来!”秦君明无聊地把下巴枕在胳膊上,俩眼贼溜溜盯着白瑛问:“白瑛,你怎么知道我和师父在这?”“我哪知道啊,我是先去了衙门,可你们都没在啊!然后就有个人跟我说看见你们往这走了,还别说,你俩还挺出名,大街上随便一人都认识你们俩!这路上给我跑的,我现在晌午饭都没吃呢!”思遥拿手帕擦了擦白瑛下巴上的水说:“慢点喝!”秦君明不知怎的,看着楚思遥对白瑛的温柔,心里竟萌生出一股醋意,愣着头嘟囔:“你俩……你俩不会是相好了吧?”俩人看看手里擦嘴的帕子,也是咯咯咯的乐,白瑛邪媚一笑,说道:“是啊,就相好了怎么了?我最爱我们家思遥了,思遥也最爱我了,是吧思遥!”秦君明吐了吐舌头扯了一句:“饿死你!”话是那样说,身体却不诚实地去旁边的小摊儿上,给白瑛端回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看着相互嫌弃的二人,楚思遥是一个劲儿若有所思的笑。
白瑛碗里的馄饨还没有吃完,就听后头巷子里拨浪鼓布楞布楞的敲着,声音逐渐向三人靠近。紧接着就是货郎的吆喝声:“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楼前,卖杏花喽!”“是货郎!”楚思遥一个起身说了一声走,白瑛呲牙咧嘴的塞下了最后一个滚烫的馄饨,三人就朝着身后的巷子里飞奔而去。
货郎看着向自己冲过来的秦君明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三人围在中间,一下子就怂了,无奈的喊着:“大人们,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别紧张,问你点儿事,说完就放你走!”秦君明说着就把货郎死死地按在墙上。楚思遥示意他先放手,走过来轻声询问货郎:“其实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我们晌午去尹家的时候,发现白薇不在家,你可知她上午去了哪了?”听了这话,货郎稍稍安下心来:“是这啊,白薇她除了去尼姑庵,也没去过别的地儿!我也刚跟着她从尼姑庵回来,瞧她那小腰儿扭的,跟条水蛇一样,难怪尹川休了妻!诶,各位大人,我这可不是故意跟着她啊,我就是……我就是卖货到那了,刚好跟她顺路,可不算犯了律法啊!”思遥懒得听他说完,急切地追问道:“那你可知,她去尼姑庵做什么?”货郎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这我真不知道,我就眼瞅着她进了南边的那座静云庵,可她在里面干嘛,我想知道我也进不去啊!我听说那庵里头的狗都是母的……”思遥沉思了一会儿:“货郎,她跟我们说,她自己前天回娘家上坟,你可知她娘家在哪?”货郎炫耀起来了,许是觉得自己也有被官家用着的时候:“这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任宁县吗!街坊邻居们都知道,不过她体格弱走得慢,一个女人当天也确实是回不来,好像她当天就在娘家住了一夜……”“任宁哪里?”货郎臊眉搭眼地回:“这……这我还真不知道……也没听谁提过!”听货郎说完,楚思遥接着就从怀里掏出在尹川家墙角挖出的油纸说:“你可曾见过白薇使用这种油纸?”货郎拿起来,心里琢磨了一下:“见过……吧。”货郎皱起眉头思虑着,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见过,毕竟这油纸是人家在自己屋里用的,若是说出来,岂不是证明了自己的偷窥!思遥自然看明白了他的那点小心思,严肃地说:“货郎,我既然在街上苦苦的等你,就是不想害你吃官司!你想想,我若是有心害你,早就直接报了衙门,把你抓到大堂上审岂不是省心?你到底看到了些什么,在这儿你就放心的同我们说了就是!”货郎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就抬起头说:“我还真见过这东西!就前几天,我亲眼见白薇在院里用这黄油纸叠好些个长盒子,跟小棺材一样的,上头也不带个盖儿,不知道干嘛用的。可能……可能是装点心吧,我见有街口那几家,卖边果(瓜子)的也是用的这纸装的,防潮还防水哩!”思遥听后,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会儿,对货郎说:“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不过,今天的话不要出去乱讲,最近衙门里可不太平!”“一定一定……”货郎说着呲溜烟的就跑了。思遥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有张巴山的前车之鉴,当时正是因为将货郎带去了衙门审理,这才让饶文元冤死了张巴山,如今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案件明朗之前,给予饶文元任何信息了!
货郎走后,白瑛给了楚思遥一个坏笑:“思遥啊,要不给你搞套女人的衣裙,咱们俩尼姑庵里溜一圈儿!”“我也要!”思遥还没开口回话,秦君明倒是抢到了头里,真是什么事他都不肯落下。“你?你不行,你太高了!你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么高,到时候万一你露馅儿了,我们三个都得被轰出来!是吧,思遥。”白瑛几句话怼得秦君明是无言以对。楚思遥看着秦君明蔫蔫的神情,安慰着他说:“君明,你想想若我们三个一同进去,万一有险,怕是一个都跑不掉!我跟白瑛先进去,你呢,就在门口窝着接应我们。里面若是有什么动静,你千万不要只身进去,要去县衙找人来帮忙,记住了吗?”秦君明点点头:“嗯嗯,听起来我还挺重要的!”“哈哈,你本来就很重要的!”思遥跳起身来摸了摸他的头。
三人商量一会儿,白瑛就去附近的成衣铺里,买出来了一套女人的衣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就给楚思遥把女装给伴上了。思遥走出来之后,秦君明都看惊了……那纤巧削细的腰身,面凝如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似秋水,说不出的柔美细腻,一身的碧绿,荡漾起心中的万千情思!秦君明正出神呢,被白瑛一掌拍醒了:“你看什么看,她是我的!”君明伸出手想去摸楚思遥胸前的玉坠:“师父,你这个玉坠的形状看起来好奇怪啊,怎么之前从没见你戴过!”白瑛也凑过去敲着:“是啊,思遥,咱俩关系这么好我都不知道。你这刻的都是些什么啊,跟一团蚯蚓一样!”思遥赶紧双手捂住胸口,瞪了一眼白瑛:“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看你买的衣服也太露了吧……这玉坠……我阿爹说这玉坠,是他捡到我的时候就挂在我脖子上,我一直都戴着呢!只是之前的男装衣领高,所以你们才没看到过。哎呀!你看你给我买的这个衣裙,领子这么低,这怎么出门啊!”秦君明自顾自的在那傻乐:“哈哈,师父,我怎么看着你不像师父,倒像师娘啊!你是不是投错胎了,你该去了女胎才对啊,你看你多美,哈哈……”“去你的……”
三人一路嬉戏着,不大的功夫,就来到了静云庵。这庵建在一座小山的山腰处,弯弯曲曲的石板路延伸上去,四周零星散落的有几棵枯树,看着甚是荒凉寂寥。秦君明无奈地在外面等着,白瑛和楚思遥踩着庵内伸出的石阶,径直走了上去。进去之后观瞧着,这静云庵不算大,所以显得院里那几棵菩提树格外的粗壮。正对着门的大殿上,没有琉璃的金碧辉煌,可雕刻却是栩栩如生,各处也都透露着精致。整个大殿呈南北走向,正中间供奉着观音大师,旁边坐着的金童玉女也甚是可爱。大殿的南面是一间挂着布帘的耳房,北面则是供奉灵位的一间小殿。此时已是午后,庵内已经没有什么闲人了,只有三两个衣着青黑色大袍的小姑子在院里打扫。
俩人正杵在大殿门口,伸头往里看呢,突然从耳房中走出一位老师父,看到二人后,就神情淡然地走了过来,只见这位老师父一身朴素的黄褐色海清,腰宽袖阔,圆领方襟,看衣着打扮应该是这静云庵的师太。却见她头上蒙着一个黑色的面巾,将脸和脖子都围了起来,只能看到那双悲鸿的双眼,仿佛映着这世间最悲惨的故事。思遥缓步上前,双手合十:“师太!”那老师父盯着思遥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好眼力!贫尼法号南尼,施主就叫我南尼师太吧!”楚思遥弯腰一拜说:“南尼师太,叨扰了!”师太拨弄着手中的念珠,笑着说道:“随心,随性,随缘,施主何来叨扰……”思遥听后欠身笑了笑:“师太,我来此是想请您为我解答心中疑惑……无意听闻尹家白氏上午来过,敢问师太,可知她所为何来?”师太沉吟了一下说:“也无妨,施主请随我来吧!”说罢就领着二人来到旁边的小殿。
这小殿四四方方,没有窗户,三面墙的墙壁上,分上下两层,摆放着很多祭祀的灵位。下面也分别对应着,摆了几张香案,抬眼看去,这香案上放着的香炉和贡品,甚是讲究,地上整齐的摆放着几个蒲团,除此外,别无他物。南尼师太轻盈优美的脚步,落地无声,步步生莲。领着二人来到了南墙偏东的一处灵位前,抬手示意着说道:“这里,就是尹白氏父母的灵位,她之所以常来这里,也只是为了祭奠自己的父母罢了!”二人梗着脖子看过去,就见一前一后分别摆放了两个灵牌,高位的灵牌上面写着“故显专白公讳春秋之灵位”,而下面的则是“故显妣白氏孺人之灵位”。
“白,春,秋!”楚思遥看着,不自觉的就念出了声。“正是,这里祭拜的,就是尹白氏的父亲白春秋,和她的母亲白申氏!”白瑛拖着下巴思虑着:“那既然她的父母在这儿,那她又回任宁县去,祭拜的谁呢?她好像还有个兄长呢,我记得!”思遥用手指轻轻的在白瑛背上写了一个“不”字,白瑛瞬间心领神会,不再多说话了。师太转过身对身边跟着的小姑子说:“去给施主上茶!”然后又清淡的对二人说:“尹白氏之所以在此处安放父母灵位,是因她父母皆为枉死,且双亲尸骨早已沦为灰烬无处可寻,唉!只愿他们能早日脱离枉死地狱,投胎转世吧,阿弥陀佛!”几人说着话,送茶的小姑子就进来了,后面紧跟着跑进来一个小孩儿模样的,慌慌张张地说:“师太,师太!那画师把尹白氏父亲的画像送过来了。”“替尹白氏收好……过几日还要用。”“是!”
“敢问师太,可是白薇之父,白春秋的画像?”楚思遥接过小姑子递过来的水问。师太缓缓说着:“正是,前几日尹白氏来说,她父母孽缘已解,再过几日,便要为白家二老诵经超度了!”思遥听完点了点头。白瑛疑惑地说:“这都好多年了吧,她还能记得自己的爹爹长什么样子?”思遥无奈的笑了笑:“怕是时间越久,反而记忆会变得越清晰。只是你过的太幸福了,所以体会不到吧。但对于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没有一刻会忘记自己的爹娘。其实最害怕的不是记得,而是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话一出口,师太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恍惚,只是去的太快,二人并未察觉。
接着就见,刚才离去的那个小孩儿模样的姑子,双手谨慎地捧着一个画卷就进来了:“师太师太,画师非要让您打开查验才肯离去!”“那就拿过来吧。”白瑛和楚思遥上手帮着师太将画卷展开,只见一个约摸三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个性坚毅的轮廓,身材魁梧,背梁也挺得笔直。耳后的两鬓夹杂着银丝,脸上微微的胡茬略显出岁月的沧桑。白瑛只看一眼就笑了:“哈哈,思遥你刚才还说每天都想,这画的是他爹吗,这怎么看着像是我爹呢?”“别胡说,这是离世的人,让你爹听见看不扒了你的皮!”思遥抬眼斜了她一眼。师太把画又卷起来交给那个小孩儿说:“可以了,让画师走吧!”小孩拿着画就噔噔蹬地跑出去了。师太用手往上拉了拉遮面,露出的双眼看着白瑛道:“这位施主,令尊贫尼不曾见过,不过你与那尹白氏倒是有几分相似,这世间皆为缘起缘生啊!”楚思遥看了看白瑛的脸,也跟着说:“这么说来,好像还真的是跟白薇有点神似……”白瑛一听斜拉个眼瞪着思遥问:“谁好看?”“当然是你呀,你有阳刚之气!”“你这是夸女孩子的词儿吗?”二人说说笑笑就准备与师太告辞了。师太却大声叫住了转身往外走的思遥:“施主还请留步,听贫尼一言!”南尼师太走上前,拿手指着楚思遥脖子里的玉坠叮嘱到:“施主,这个玉坠切不可在示于外人!”“为何?”看着思遥疑惑的神情,师太紧皱眉头:“这玉坠,若示于外人,佩戴之人将历尽劫波!若你愿将它藏于内,便可破坏一切恶趣,远离一切恶友,制服一切外道,解脱一切烦恼!阿弥陀佛……”说罢,师太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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